横渊忽然呼吸滞,感觉人也仿佛忽然绷紧,声音仍是冷酷:“你是故意。”
茫然看他,却不知他在说什。
横渊长睫微垂,喉结动动,竟缓缓解
“对、对不起……”道歉后,喉咙仍若烈火灼烧,但也不好意思再叫他倒杯给。
横渊沉沉望着,玉白面容面无表情,就在以为他要发怒时候,谁知他捡起茶盏,拂下衣上水渍,自己蓦然转身,又倒杯茶给,声音有些低沉:“喝茶。”
伸手再去够他茶盏,可横渊竟然微微抬起手,叫扑个空。有些疑惑看他,此刻神志不清,也没法细想他什意思,口渴难耐,只能顺应本能,伸手扶住他腰缓缓跪在床上,将唇凑过去,叼住他手中茶盏,才喝到茶水。
茶水已经凉,但却觉得如玉液甘霖,清凉划过喉咙,让几乎干裂喉咙舒适许多。杯饮尽,仍觉不够,还想要更多。
抬起脸来,有些哀求看他:“还要……”
酒。现在害把房间让给你,却没处去。你就老老实实睡夜,明日再叫凤决那人精将你领走。”说完,给盖上被子,放下帷帐,自己走到书桌边坐下,燃盏钰宵灯,不知看起什书来。
半梦半醒,口渴得厉害,只看到帐外横渊托腮翻书,发出轻微沙沙声。
“想喝水……”勉强起身,可手臂软绵绵,支撑不住自己,又跌回床上,发出咚声。
横渊动作顿,过半晌,才听见他低声道:“麻烦……”
帐围挑开,露出只骨节分明手,手中执支茶盏,横渊脸撇在边:“喝吧。”
横渊喉结微动,忽然伸手捏住下巴,强迫脸扬起,眸色更加幽深,声音冷淡:“还要什?”
“想喝水……”小声答道。
今晚十分不对,也不是没有喝醉过,可是也不该这样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抬手都抬不起。是怎,难道紫微宫酒这厉害,所以上次凤决才不让喝?但好在是横渊这种不近情色冰山木头在这里,料想无事……
横渊声音淡淡,眸光微动,钰宵灯柔和灯光落在他侧脸上,只映得张冷酷玉面半明半暗,竟与之前在外面看他有些不同。
钰宵灯烛花发出“劈啪”声,缓缓升起股淡淡青烟,那细微声响在此刻沉静房中十分清晰,横渊仿佛被这声音惊醒,蓦地放开脸,失去支撑,又重重跌回床上,后脑磕到玉枕上,痛得呻吟出声:“唔……”这横渊真是粗鲁,想着,不由又抬眼瞪他,可此刻软弱无力,连眼神也只能软绵绵。
勉强想坐起来,但十分奇怪,身体软得厉害,眼前也有些模糊晃荡。
这是怎……
手伸到茶盏处,可还没接过,就将横渊手中茶盏打落,撒他身。
“怎回事,你……”横渊不耐烦转过头来,仰着头有些迷茫看他,只听见横渊在看见后声音竟低下去。
见他似有些不悦,可眸中深邃,好像还有别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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