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呆,竟然忘躲。简直不敢信这是萧轲。萧轲不肯看,只认真盯着口中,两指仍是翻搅,好像及认真检查伤口,没有半点不妥。
和他……这是在做什……
如梦初醒,用力推开他。
萧轲也神色变,但终是没说什。
觉得心乱如麻,在没有看他眼推门跑出去。
两个婢子忽然跪下,瑟瑟发抖却不敢说话。
“出去。”
起身要走,却被萧轲拉住手腕,他捏捏眉心,似有些无力:“说她们两个出去。”
两个婢子如蒙大赦,赶紧小跑出去,还反手关上门。
被萧轲拉着,进退两难,只能呆呆站着。
白日独自在甲板上吹风,看着船员蒸馏淡水。本是日夜兼程船现在却是越开越慢,半月航程走快要个半月。
用膳时候萧轲总会叫同他吃。
这日萧轲又是传,桌上摆着十三四碟小菜,他只端坐默默进食,大家公子气派十足。虽也想矜持,但苦拙山实在过得太苦,十天半月也沾不到次荤腥。萧轲饭食自然精巧,比自己吃时候丰盛许多,海上珍馐也多,难免有点丢脸,吃饭也比平时快几分,不小心,竟然咬到自己舌头。
痛得停箸嘶声,将口中青菜吐出,已经混血丝。
萧轲抬眼看,也停下玉箸,眉头微皱:“拿水来。”
以往几日,萧轲夜夜都来给护理伤口。本就是细碎点伤口,在他金贵膏药之下,每个两三天就全好,皮肤反倒滑腻许多。也假装自己早睡,锁上门也形同虚设,他径自进来,就算是睡着也要剥开衣服替料理伤口。
今日用膳时候那般荒唐,本以为萧轲不会来,却没想到这夜又是如此。
熄灯,又装作睡下,听见锁被打开,有人推门进来,坐在床边,替盖盖被子。闭着眼,面向墙壁,只装作已经熟睡。可那人却像时半会不肯走,竟坐在床边直看。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简直头都要大。越来越不懂萧轲。
萧轲想法实在奇怪,知道他深爱李芷云,但这些日子听到仆婢闲言碎语,李芷云为躲他四处云游,行踪不定,两家徒有纸婚约,却生生旷置三百年。萧轲对李芷云用情极深,只怕受伤
萧轲坐在椅上,目色复杂难辨:“你……坐下再让看看。”
时也反应不过来,就任他拉回他旁边椅子。
“张嘴。”
又听话张口。
萧轲喉结微动,两指伸入,搅弄舌头。
婢子献上清茶,萧轲净过手,端着杯子给漱几遍口,捏住下颌:“张嘴。”
听话张口。萧轲皱眉检查舌头口腔,看许久不知看出什没有。可还是疼忍不住嘶嘶叫唤。
萧轲见难受样子,有些无奈,小心吹口气:“不疼,不疼。”
和萧轲俱是愣,连旁边服侍两个婢子都变脸色。
萧轲突然松开手,好像被什蜇,将手藏进袖中,脸上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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