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吐息,呼吸紊乱,连
可已习惯,再无状事都同他做过,还假惺惺装什。
他虽这样辱,还是贴在他身上,轻轻吻他脸颊,恨不能柔情蜜意将这冰山捂化。
“师兄,你不是最喜欢听叫床,好好叫给你听。你别推辞,就让阿凝快活快活罢。”都素这多年,再见他哪里能忍得住,身上都软成面条,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将身上紫金纱衣脱,月下皮肤更显白皙,早就情动得泛着粉泽。
只要靠近他就受不。
说来这人真是,每次最爱这样看着,觉得好笑,也托腮看着他,看看大眼瞪小眼谁高谁下。
终是顾衍不敌,别开眼去,脸正派君子见到邪魔外道正气凛然。
吃吃笑出声,实在看不过眼他这严肃样子,挺起身来,伸手过去,为避免再见血光,避开他手中长剑,轻轻扯住他衣襟,将脸凑上去,柔声道:“好师兄,这久未见,你想不想阿凝?”
他眉他眼都喜欢,他道貌岸然喜欢,他冷着脸也喜欢,当然,他若是肯对笑笑,那应该能欢喜三天三夜。
见他绷着脸垂眸看,只好继续主动将手臂缠在他腰上,直起身慢慢贴近,轻轻含住他耳垂:“好师兄,花前月下,四下无人,这样好时候,还不和阿凝快活快活。阿凝百年没有见你,好想你。”
摸那剑,顾衍竟将将剑横,躲避不及,剑锋在手指上划出道几乎深可见骨伤口。
“啊!”轻叫声,连忙抽回手,有些不满道,“师兄这不讲情面,把剑而已,看看也不行?”
“你不配。”顾衍没有表情,只是吐出几个字,竟如剑过血肉,见血封喉。
看他半晌,又无所谓笑笑:“无妨,不看也罢。”转头望着楼外竹海,天边流火道道,和越来越密火箭流光。
顾衍见副漫不经心样子,冷声道:“你就不怕杀你?”
梦阖洲里那些日日夜夜,他忘也好,记得也罢,总是那样销魂快活过,现在想再尝尝那滋味,就看这人肯不肯如愿。
顾衍任百般磨蹭,只是面色如常。
他生得十分冷情,月下面容玉白,眉梢锋利,目光冷清,看就是薄情薄幸长相,偏偏喜欢,看这张脸简直要神魂颠倒。
他动不动,就细细吻他。吻过脸颊就吻眉目,吻过眼睛就吻嘴唇。
他毫无反应,早已欲火中烧。
“陆冕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婊子。”顾衍声音冷冷。
他惯会伤人。
最知道。
字字如尖刀。
真有枚钉子钉进心里都比不上这样疼。
“你要杀,见那刻就已动手,何必等到现在?”托腮看他,仍是在榻上斜斜躺下,任衣襟打开,裸露着半个肩头,拾起酒壶继续对月独酌。
那夜月色极美。
竹海绿雾如涛,风里都是竹叶混着桃花香气。
好似场百年浮光掠影,化作悄然消散无形场梦。
顾衍沉默,只是静静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