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鄙夷之类词他说不出来。
埃德温闻言笑,调侃道:“打?”
章颂年愣下,没听出他玩笑,认真反问道:“他真打你?”
“没有,跟你开玩笑呢。”
埃德温扶着他躺下休息,“他没说什。”
章颂年扑哧笑。
“你还笑?”
埃德温爬上床捏他脸,“是谁回来就找要亲亲。”
章颂年自知理亏,敛眉不语。
埃德温想起昨天他回家时脸色,温声问道:“昨天你怎?回来那生气。”
“等会儿给他打电话,再给你检查检查。”
章颂年打个哈欠,又躺回去:“那再睡会儿,医生来喊。”
埃德温摸摸他头,“嗯,放心睡吧,在呢。”
章颂年睡得不深,迷迷糊糊听到屋里有说话声音,半睁开眼就看到床边医生正在交代埃德温注意事项,点滴已经拔掉。
生病有人陪真好,章颂年心里暖暖,有些感动,他忍不住想起童年时期爷爷骑车带他去镇上挂点滴时光,那时候每次发烧感冒爷爷都会给三轮车铺上棉被让他躺在里面,他会蒙着头,听着车轮滚过地面声音,盲猜到哪,如果猜对,爷爷会奖励五毛钱。
年多少能猜出点,他冲埃德温笑笑,声音仍有些虚弱无力:“没事,别担心。”
“你喊医生吗?他怎会同意上门输液?”
“问迈尔斯,他帮请私人医生。”
埃德温没护照没法开车带他去医院,把章颂年背出去坐出租他又怕病情更严重,他便想跟在圣彼得堡样打电话让医生上门治疗,打过去医院那边却告诉他不接受上门治疗,他实在没办法,只好去问迈尔斯。
章颂年点点头,为节省体力没再说话。
章颂年放心,喝片止疼药再次睡
章颂年没回答他问题,反而抛出个新问题:“你跟雅罗斯拉夫说过咱们在谈恋爱吗?”
埃德温点头:“说过。”
“啊?什时候说?”
“那天吃完饭以后,他问,就主动跟他说。”
章颂年有些意外,语气迟疑,试探着问他:“那他不会对你?”
埃德温没发现他醒,礼貌把医生送出去,再回来就看章颂年靠在床边眼睛亮晶晶看着自己,他也笑,“醒?医生刚走。”
“你怎不喊起床?”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喊。”
章颂年又问:“医生怎说?”
埃德温把桌子收拾下,挠挠头:“医生说你这两天最好多休息,还有……们这周尽量克制些。”
埃德温把碗端走,又给他端盘切好苹果过来,“再吃点。”
章颂年张开嘴,“你喂。”
埃德温看到他还有精神开玩笑,终于露出放松笑容,他夹块苹果递到他嘴边,“吃完好好休息。”
章颂年在嘴里慢慢咀嚼,他刚退烧不能吃太多东西,埃德温只喂半个苹果。
章颂年看点滴快挂完,问他,“医生今天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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