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人,并不是俄罗斯人,对于性很谨慎,文化不同,这是必须要互相尊重
埃德温出去趟又回来,手上拿两盒药,他不敢再碰章颂年,依然是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拍拍他,声音轻柔道:“该涂药。”
章颂年坐起来,接过药看眼,分别在功能主治那里看到活血化瘀和消炎字眼,拧开看,药膏已经打开过,他猜测埃德温估计在他睡觉时涂过遍。
意识到这点后,他此时隐瞒就挺没必要,章颂年大大方方把腿露出来,挤出药膏涂到患处,几乎半条腿都涂满。
埃德温早上看过遍他腿,药膏也是他去药店买来,看到章颂年表情痛苦涂药膏他更愧疚,满脸心疼看着他,恨不能自己承受。
章颂年涂完药喝口水为接下来对话做准备,吃过饭以后他现在基本能说话,就是嗓子还是哑,声音暗哑开口道:“从今天起,你搬回这里睡,们不能再继续睡张床。”
是他单方面被压制,章颂年想下,腿上伤估计也是那时候留下,也是他这段时间在床上把埃德温惯得太狠,导致他真有些不知轻重。
力气大人是真对自己手上威力有多大没感觉。
章颂年觉得他有必要跟埃德温好好讲讲两个人体能差异,他细皮嫩肉,肌肉块没有,肚子上只有肥肉,跟埃德温这样经常锻炼有腹肌人不能比。
章颂年不喜欢矫情,他也没脆弱到让埃德温看到他此时伤痕累累样子,那点愧疚他不需要,站是站不稳,他又爬回床上,等埃德温送饭过来。
埃德温热好饭给他端进来,拿着勺子想喂他,“喂你吧。”
埃德温愣住,肉眼可见慌乱,看看章颂年又看看别处,完全不知道该怎办,整个人难受又后悔,让他跟章颂年分开睡,比打他顿还难受。
他本来是情绪容易激动,意气用事人,但这次愣是把挽回话在脑海里过几遍才说出来,言辞恳切保证:“真不会再犯这个错误,要是再犯你把赶回俄罗斯好不好?”
埃德温扯着章颂年衣袖,眼眸低垂,可怜巴巴问他:“好嘛?团团?”
对他来说,撵回俄罗斯可以称得上是最严重惩罚,这也是章颂年之前威胁过他,每次都很有用。
看到他卑微示好,章颂年心情更加沉重,他心软想答应,但又觉得必须要让埃德温清楚界限重要性,借此让他记住教训。
章颂年换个舒服靠背姿势,拍拍腿,示意他把托盘放自己腿上,他在床上吃饭。
埃德温只好依言照做,给他递上餐具,“那你慢点吃。”
章颂年低头先喝口粥,拿起筷子口口吃着包子,埃德温给他剥鸡蛋,剥完以后就坐在床边看他吃饭,没再说话。
章颂年吃不快,顿饭愣是吃快半小时,吃完埃德温把托盘端出去,又给他端水送水果。
吃完他感觉体力恢复些,但还是不想说话,就躺在床上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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