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嗯声,“小时候吃药,都是吃半扔半,所以病好得也慢。”
埃德温留个心眼,“那看来以后要盯着你吃药。”
章颂年提前给自己挖个坑,不过他想想有埃德温
章颂年这下总算知道嘴唇为什会肿,他就说般嘴唇碰嘴唇不会肿成这样,刚才伤心情绪转瞬间就不见,改为对埃德温生气,他赖在椅子上不起来,使劲拧下埃德温胳膊泄愤,“不去医院,丢死人。”
“你想让人家知道这是亲肿啊?你不嫌丢人还嫌丢人。”
埃德温反正不懂中国人为什把脸面看这重要,脸上闪过不悦,不赞同道:“脸面哪有你身体重要?”
章颂年中午吃过药,嘴唇上也涂药膏,嘴唇上虽然被他不小心舔掉,但还有大部分留在上面,多少有点作用,加上药作用,他现在已经感觉不疼,只是不想让埃德温知道他是因为那句夸奖话而感动,太幼稚,他只好顺势赖到嘴肿上面去。
章颂年指着沙发上上班背回来包,明摆着耍赖:“药在里面,你拿给,吃完就好。”
面很挑剔,劳云娟做饭菜,总是不符合他预期,不是嫌盐放太多就是嫌饭菜没味。
章颂年跟他们坐桌,他觉得眼前饭菜很好吃,完全不懂爸爸为什这说,有次就顶嘴让章志儒自己下厨做饭试试,章志儒直接气得扔筷子,劳云娟反而劝他要懂事多理解爸爸。
那时他想法很单纯,跟埃德温说类似,那就是劳云娟在做饭这件事上付出精力和时间,旁人享用她劳动成果,就算不说句谢谢,起码不该糟蹋她心意。
章颂年情绪敏感到想起过去事情就会阵眼热,他埋头吃饭试图不让埃德温看出来,但埃德温向关注他动态,很快就发现他低头情绪不太对,关心问句:“嘴还疼吗?”
章颂年摇头又点头,这会儿实在找不到什借口来解释自己异常反应,又把原因赖到埃德温身上,哽咽着说:“还疼。”
埃德温不放心,“真不去医院?”
章颂年摇头:“不去。”
埃德温只好把药拿出来,端杯水过来,“吃几个?”
“个。”
章颂年紧紧皱着眉,表情非常抗拒,艰难抬头把药吞下去,埃德温看他跟小孩样,笑着问道:“这讨厌吃药?”
“都怪你。”
埃德温啊声,还以为是嘴唇肿胀情况又恶化,当即站起来要端起他脸仔细看看,这脸抬,他才发现章颂年眼眶红红,可把他心疼坏,“疼哭?”
赖就赖吧,章颂年觉得埃德温不会介意,配合嗯声。
“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埃德温行事张狂霸道惯,有些收不住劲,情.欲上头时候更甚,他没想到昨晚光亲会儿就把章颂年折腾成这样,真慌,拉着他要去医院,紧张解释:“不知道你身体条件这差,要是知道话,保证不亲那久,还又吸又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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