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干身上水珠,又快速吹干头发,为不被简夏看出端倪,又将刚刚换下衣服重新套在自己身上.
“三百万?”林轻嘴里叼着块牛排,闻言忍不住瞪大眼睛,“夏夏,你可真是有钱。”
“你觉得不好吗?”简夏放下手里橙汁问道。
“主要是你家老公太有钱,三百万对咱们小老百姓来说是天文数字,但对人家来说,可能在他那些名表里连鸡肋都算不上,你让人戴出去呢还是不戴出去呢?”林轻分析道,“戴出去话,可能在他那个阶层人眼中,不符合人家身份,不戴话,又浪费你片心意,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也是这样考虑。”简夏说,“可是傅寒筠什都不
幸亏自己眼疾手快,简夏不自觉轻轻吁口气。
微弱气流抚过傅寒筠皮肤,像是使出全身力气,傅寒筠才控制住自己没有颤抖。
“睡着吗?”
简夏安静地看傅寒筠背影好会儿,直到傅寒筠呼吸声慢慢变得又深又长起来才悄悄起身。
他取条薄毯为他搭在身上,随后打开房门下楼去。
他深深地吸口气,看着简夏脸上泛起红潮。
简夏皮肤雪白透亮,所以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格外显眼。
此刻,那抹暧昧粉色顺着脸颊耳侧,路往下,沿着脖颈蔓延进他衣领深处。
像是脱力般,傅寒筠重新俯下身去,将脸颊埋在自己臂弯里。
终究还是不忍心。
下陷入自己布好网,最终无处可逃。
可是现在……
忍那久之后,他忽然觉得再难压制心底情.欲。
那玩意儿如沸腾岩浆般,咕嘟咕嘟,将热意漫溢到他全身每处角落,每个毛孔。
事实上,刚才说除夕去简夏家里过年那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越过曾经设好界限。
房门开合声音断续响起,傅寒筠终于动动。
医书上说,艾是纯阳之火,这会儿傅寒筠深有体会。
因为他全身血液经脉这会儿好像全都被点燃般,烧得他口干舌燥。
明知道艾灸后不能立刻洗澡,他还是起身从衣柜里取浴袍,抬脚进泳池旁边浴室。
傅寒筠在浴室里呆很久才出来。
终究还是有点害怕。
害怕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这步,最终还是会功亏篑。
房间里安静好会儿,才响起简夏为灭火筒盖上盖子声音。
“傅寒筠?”他很轻地叫声,又低头仔细地看傅寒筠脖颈上,刚刚被烫到地方。
虽然有点红,但还好并没有真烫伤。
他被心底岩浆控制着,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地想要原形毕露。
情不自禁地想要再不掩饰地去逼迫他。
逼到他退无可退,逼到他忍着泪含着羞对自己说喜欢,对自己说爱,对自己彻底袒露,与他合二为……
傅寒筠唇角抿得平直,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掌不自觉用力,手背鼓起青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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