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霁就像是会读心术
样，对他说：“你就是很好。”
赵冬天很慢地眨
眨眼，心脏上好像长出很多很多
小花，柔软而缓慢地绽开着，疼痛与欣喜并存。
“那
，要先跟你说明，”赵冬天恢复些许理智，伸手推开他些，“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
，和，和你像正常情侣那样相处，你不要生气。”
周霁笑：“为什要生气？”
“就是，可能，可能”
赵冬天睁眼，看着近在咫尺周霁：“什？”
“现在可以回答吗？”
“什啊。”他装傻。
周霁心知肚明，惩罚似在他舌尖上咬下。
赵冬天有些吃痛地皱眉，表情很委屈。
“疼，换个地方抓。”他低声说。
赵冬天才意识到由于紧张力气过度，连忙道歉，却看着周霁轻笑起来，漆黑眼睛盯着他，然后再次吻落下来，小心地落在他额头，眉间，眼睛，鼻尖。
最后周霁含住他嘴唇。
赵冬天受宠若惊，温顺地承受着周霁吻，却开始分神。
从来没有人这样亲过他脸。
头来，吻住他。
软，热。
赵冬天大脑空白，只剩下这几个单调无聊形容词。
他慢慢闭上眼，伸出手搭上周霁后背。
周霁短袖单薄，体温滚烫，心跳强烈有力，无不在影响着赵冬天，于是自然而然，赵冬天身体也变得滚烫和柔软，心跳跳比周霁还要飞快。
完，赵冬天想，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到底想说什，脑子又乱掉。
“不需要完美爱人。”周霁打断他，“只需要真实你。”
请假条
请假天也
周霁看着他：“说话。”
“可是，”赵冬天顿顿，轻声说，“没有经验，很笨，很般，很”
“很可爱，很特别，很聪明，很好。”周霁接过他话。
赵冬天抬起眼，神色意外。
他哪里有周霁说这好。
小时候在孤儿院，表现好小朋友偶尔也会被阿姨奖励亲亲脸，但赵冬天次都没有轮到过。
他缩缩脖子，心里产生种被深深珍爱感觉。
周霁第二次吻依旧很轻很浅，确认赵冬天没有不适或者抗拒后，才慢慢开始更深入地探索，他伸手，从赵冬天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摸他腰侧软肉，又沿着腰线去摸赵冬天有些单薄后背肌肤。
赵冬天身体微弱地颤抖起来，小声叫声：“周霁。”
“太瘦。”周霁吻着他，像给猫顺毛样地摸着他，又含糊不清地叫他名字，“赵冬天。”
64
赵冬天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有和人接过吻。
在这个炎热昏暗破旧楼道里，他第次知道和人接吻是什感觉。
周霁亲他也咬他，舌尖很快撬开他嘴唇，缓缓舔弄着他口腔里每处，赵冬天伸手紧紧抓着周霁肩，被刺激浑身敏感，腰也酸软。
过会儿，周霁略松开他，抓起他已经被汗浸湿手，放到自己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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