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笑起来:“什还有?”
“还有件事。”赵冬天很用力地咽口口水,瞪大眼睛
“周霁。”赵冬天突然喊他。
“嗯?”周霁收回手,看着他脸。
赵冬天咧开嘴巴,笑下,又喊他:“周霁。”
声音软软,很难让人不回应。
于是周霁又嗯声。
52
周霁把人送到家门口,拿出赵冬天给他钥匙开门,又把饺子包往赵冬天脖子上挂。
“行,走。”他对赵冬天说,“你好好休息。”
赵冬天站在门槛上,晃像根稻草。
他睁着眼睛注视着周霁,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似。周霁也不急着离开,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醉鬼,突然笑起来。
在窄巷子里拐来拐去,感觉随时都有撞车危险,副驾那位倒是比他淡定,也可能是喝多缘故,连坐相都比平时随便许多,抬起手在空气里画圈儿,给周霁指路:“现在要往左拐。”
周霁就听他往左拐。
过会儿,赵冬天突然惊起,冲周霁喊:“不对不对,应该是往右。”
“”周霁觉得自己大晚上莫名其妙想要来给赵冬天送端午礼物真是没事找事。
总之是通胡拐之后,周霁总算是把车开到赵冬天说那个“有两个石狮子其中有个石狮子蛋碎掉个”小区门口。
“你真好看。”赵冬天盯着他,表情极其真诚,强调样地重重咬字,“真,你真好看,周霁。”
“知道。”周霁回答他,又补充,“就算你夸也不能弥补你今晚对折磨。”
“哦。”赵冬天听懂似点点头。
“没?”周霁挑眉。
“还有,还有。”赵冬天连忙伸手,抓住他衣服。
他在笑赵冬天,也在笑自己——都快忘原本来找赵冬天是干什。
说实话,虽然每次喝醉赵冬天都有些神经质和莫名其妙,但还挺有意思,比没喝醉时候有意思。
赵冬天清醒时候直有点怯怯、乖乖,虽然也很可爱,但周霁总觉得他把自己包在个透明壳儿里,谁也不能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
他想起白天时小蔡告诉他赵冬天是在孤儿院长大事情,突然有些明白那天在办公室里他为什能说出那些话。
周霁莫名心头软,他伸手,在赵冬天脑袋上摸摸。
他下车,轻车熟路地拿上赵冬天包,然后把依旧醉不清赵冬天从车里拉出来,经过小区门口石狮子,周霁没忍住确认下,左边那只确实蛋碎掉,还剩半个,bao露在空气里。
这是个挺旧小区,地形简单,而赵冬天就住靠近大门那栋,很快就找到。没有电梯,赵冬天说住五楼,周霁又只好拉着他往楼上爬。
楼道里环境比周霁想象要恶劣,堆满垃圾,水泥地斑驳不堪,异味也很重,有两层感应灯还是坏。
“你就住这儿啊。”他忍不住对赵冬天说。
赵冬天正在很认真地数台阶,没听见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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