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房间门突然发出咔嚓声音,阵密密麻麻金属敲击归位声音出现后,那正常只会出现在金库安保门锁,时隔半
他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用冷水给自己洗个头,冰凉谁让他打个颤,他拽过旁边毛巾,胡乱擦擦头发,自言自语道:“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可不能疯啊。”
等到头发不再滴水,诸伏景光就回到房间里,室居虽然不大,但是被他收拾很干净,地上通铺着榻榻米,被褥在他醒来后就被叠好放在柜子里,墙面上智能电视播放着新闻,这是他获得外界信息唯方法。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个用铁栏焊死通风管道,缓缓地朝房间里送着风,有段时间,诸伏景光非常希望有只小老鼠,像《绿里奇迹》里那样,从通风管道里跑进来,和他作伴。
可惜很遗憾,这里没有小老鼠。
房间墙上贴着张大大纸,上面是精确到每个小时日程——如果没有这个规划提醒话,他很可能坐就是发整天呆,或者盯着大门,连续想几个小时越狱计划。
真太难熬。
他从来不知道,孤独时间这可怕事情。
将近二百天时间,他被困在这个不足50平方米居室中,不允许跟外界有任何接触。
没有网络,没有电话。
甚至没有阳光。
。
做完这切,他兴高采烈出门。
哥哥,来啦。
*****
这是诸伏景光被囚禁第六个月。
虽然他不仅不能出去,连尝试都不能去尝试。
诸伏景光在想尽办法地保持精神稳定,他无数次地和自己说不能疯掉,不能精神不正常,这不仅仅是出于他对生渴望,对未来美好期待,更重要是,他不能继续对不起把他救下来人。
虽然他囚禁他。
他抬头,看眼日程表,又看眼时间——现在应该是练乐器时间。
诸伏景光在吉他和贝斯之间纠结秒,然后伸手拿吉他,决定今天练首新吉他曲。
他曾经以为待在这是件很简单事情,他有上百本书可以看,对方会拿来所有他想学课程,有他吉他与贝斯,有很多电影光碟,有几十款最新游戏,还有各种健身器材。
最开始时候,他还给自己规划短期和长期目标。但是现在,他开始发疯样地出去。
他怀念阳光温度,青草方向,还有樱花连成片粉白海洋。
他现在非常非常想念外界所有人,无论是自己幼驯染zero,还是远在日本同期们,他甚至觉得哪怕能和琴酒说会话,他都会非常高兴。
“可能疯吧,”诸伏景光喃喃自语:“竟然会怀念琴酒。”
也是他丧失与外界所有联系第六个月。
在间密不透风地下室里,黑发青年用凉水洗把脸,神情恍惚地盯着水面倒映出来自己扭曲面容。
——然后发许久愣。
真难熬啊。
诸伏景光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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