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低层虫族们就成为虫族繁衍下去牺牲品。
所以当那位朋友进入审判庭之后,会悲哀地发现仅凭自己人是无法做到任何改变。
老教授实在误解对方,但陈泽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反驳老教授。
需要承认是,陈泽确实心软。
毕竟面前老人已经很老,尽管心里知道对方是虫族,但到如今,虫族又和人类有多少区别呢?
那位朋友显然比老教授优秀太多,对方竟然还是名雌虫,看来审判庭并不只是由雄虫支配,那句“精神力低于s级者原则上不得进入审判庭”存在着错误诱导,绝大多数虫族在看见这句话之后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审判庭中成员都是雄虫。
而教授抱怨那位朋友时,提到最多就是,对方加入审判庭之后,虫族这些年并没有得到特别大改变,仍然是越变越糟糕。
甚至对方对老教授些提议表示直接否决。
这对友人后来便不可避免渐行渐远,但内荐信却直留在老人手里。
“会。”
去很久,但这不妨碍他仍然希望改变如今局面。
“太好!”
老教授当时激动地抓住陈泽胳膊,对陈泽说。
“这样话,们就有更多把握。”
“老师,其实想知道,这封内荐信你是如何得到呢?”
这位老人只是和他交流几次就如此推心置腹,况且对方确实是个好人,内荐信也是对方提供。
陈泽自然是得很多便宜。
为此承担点可能并不存在,bao露风险,
陈泽这样回答对方。
但实际上,陈泽明白,老教授其实不曾真正进入过权力中心,所以他并不明白个简单道理,帝国既然要存在,便需要种有效而低廉维护方式,事实上法律与道德谴责存在并不是绝对能够判断是非对错,它们真正用处是以个大众认可——或者对统治阶级而言最有利方式解决矛盾,维护秩序,让这个社会运转下去。
至于这其中导致各种属于普通虫族苦难,尤其是在社会畸形之后对雌虫整个性别造成压迫,都是帝国选择出这条维护社会运行方式所需要付出代价而已。
虫族仍然需要不断地活下去,只是它不再是个整体,而是无数个个体。
个体总会有私心和欲望,当虫族们开始各自建立自己家时,有些虫族猛然圈占太多,当小部分人拥有太多,就造成社会饥饿和不平等。
问出这句话之后,陈泽看见对方脸色变。
“这封信……是个朋友给。”
显然,当初对方是希望老教授进入审判庭。
“当时因为些意外,所以没有选择去尝试……陈泽,现在你进去,你定不能忘记你初心,审判庭是可以改写法律,你可以提出建议,对,只要有半数以上成员同意,当时他是这样给说,但是他进入审判庭之后就变。”
陈泽安静地听老教授抱怨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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