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不至于出现那种局面,现在才来进行预备性洽谈。只说‘对不起’是不能解决问题。”
前任检察长很为难地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林律师又说:“假如对方不再让步,就准备把它发表出去,并且打算堂堂正正地干他场。”
“等等,别急,林老弟。”前任检察长挪动着瘦小身躯,劝阻道,“那就未免有点操之过急吧?你也讲过,这类事与案件毫无关系。老弟也是个吃多年法律饭人,在关系到司法威信问题上,不想和你展开争论。林老弟,你说是吧?”
“也有同感。”律师说,“正因为有同感,才想干他场。先生您也讲过,它关系到司法威信问题,所以才想毫不留情面地揭露这件事情真相。和被告妻子私通检察官,恐怕检察厅任何部门也不会有吧?而且,认为这种例子是空前。固然,它也许与案件本身毫无关系。可是呀,假使把这件事真相隐瞒起来,只以法律条文来进行交锋,也是毫无意义。根本问题是,不具备司法观念检察官,检察厅里不得有半个存在。由于这个原因,上层领导也应采取断然措施。仅仅采取把他从特别搜查班调走这种息事宁人处置办法,们根本想不通。”
“明白。”瘦老人用力点点头,“实在没办法。老弟希望是什,大体上可以想象得到。不过,那种事不能向对方传达。这个问题就算没有妥协余地吧。嗯,林老弟,是这样吧?”
老人目光锐利地仔细观察着律师脸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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