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谢。”边见道谢,“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办,请允许就此失陪啦。”
记者朋友感到很意外,说:“太急嘛。”
作回答。可是,边见听到这句答话以后,脸上却现出副事关重大严肃表情。
“果然如此吗?”
“大约是,根据他那表情,”新闻记者说,“是这判断。因为提到田泽先生问题时,他并没有特别加以否定。唯其年轻,在这点上他还是老实,脸色立刻就有所表现。老兄,认为这个案子必然要搞到田泽局长身上。别且不说,即使从现在客观形势来判断,这大约也是合乎常情吧!”
边见沉默。他用勺子搅拌着第二杯送上来咖啡。
“怎啦?”新闻记者问道。
“不,没怎。”
“你为什托给办这件事?你和田泽局长有什瓜葛吗?”说到这里,朋友很快就意识到,“忘记,你和田泽局长关系很密切嘛!”
“那倒不定。不过,在采访方面倒是常常请他给提供各种方便。”
“所以才担心吧?你心情明白,但是,这次确实是不行呀。”
“不行吗?”边见附和着朋友语气说。轮香子事总算没让他猜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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