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全都明白吧。不想把自己丈夫和这个家庭情况告诉您……”赖子微垂双眼,“很想邀请您到家里来,哪怕只有
“没什。”他答道,“没有不舒服。不要管,继续工作吧!”
小野木为镇定情绪而吸起香烟,但手指头却在哆嗦。
“好。”事务官竟连着回头瞧小野木两次,才走出客厅。接下来又是片沉寂。远处传来搜查物件响动。赖子始终没再露面。小野木也不想到里面去,这整幢住宅,宛如处在真空之中。
小野木仍然动不动地站在原处。事务官们在住宅内到处搜查动静传进他耳膜。那响动听起来好像很远,觉得空气里似乎有什障碍把那声响隔绝,无法听得真切。
门开,赖子走进来。
就是说,依附于——甚至可以讲,必然依附于——这类贪污案件中寄生虫,正是结城庸雄这伙人。尤有甚者,结城其人,与个名叫土井专操此业惯犯串通气,在这次贪污案件中,扮演掮客方面主要角色。从小野木本身感受来说,这是他最憎恨号人物。
这号人物,偏偏是赖子丈夫。这发现使小野木失去自控制。小野木脸色煞白。
事务官们正在搜查别房间。作为检察官,他必须要在现场。然而,他却迈不动脚步。由于过分吃惊,他独自畏缩不前地站在那里,好像保持这种状态便会使自己沉静下来般。
他感到阵耳鸣,整个思维都停止,只觉得头昏脑胀。
客厅门打开,他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看却是位事务官。
赖子朝小野木略躬身施个礼。那不是小野木平时见到赖子,而是作为这个家庭女主人赖子。
她静静地站到小野木面前。与刚才不同,这会儿赖子把视线直接盯向小野木,眼里闪着异样光芒。她脸色苍白,嘴唇在微微颤动,但是站立姿态却很刚强。
赖子这副姿态,却反而使小野木感到压力。他仍然处在真空状态里。
“终于到家来啦。”她以低微声音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您见面。您大吃惊吧?”
小野木迎着赖子目光,看着她脸,没有出声,头脑里还是片真空。
“小野木检察官,”那位上年岁事务官说,“书房和卧室大体上都搜查完。因为当事人不在,所以要求这家太太到场见证,但太太不肯出来。们打算搜查别房间,可以吗?”
进行住宅搜查时候,需要有家人在场。不过,根据本人意志,即便不到现场,公务也可照常执行。
“没关系吧。”小野木说。这个讲法,与往常语气大不相同。也许是听来觉得反常,上年岁事务官仔细地观察着小野木面孔。
“小野木检察官,您怎啦?脸色好像很不好。”
其实,小野木已面无血色,讲话也是有气无力,近于发烧时声音。甚至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空泛模糊。旁听者产生疑惑,自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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