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着就是这个原因，可还是
直在等您。”
她叫来名男服务员，吩咐他把自己
酒拿来。
其他席位上，男男女女笑声不绝于耳。近处坐席边，频频传来“叫老板娘来”喊声。
“今晚您是从哪里回来呀？”因为结城表情沉闷，老板娘便讨好似笑着问道。
“X夜总会。”结城讲
那家夜总会名字。
结城脸上没作任何表示。女招待把客人要饮料报给服务台，当即匆忙上二楼。
不会儿工夫，这家酒吧老板娘便从二楼下来。苗条身材，穿着十分合体西式服装，而且，服装花色鲜艳华丽，与她那光彩照人容貌交相辉映。
“妈妈！”招呼声从客人坐席四处响起。老板娘面走面朝这些声音躬身致意，同时满面带笑地把脸扭向那些客人，那微笑面容和移步姿态都多少有些矫揉造作。她不时地在客人面前停下脚步卖弄风骚，但并不在那里坐下。
“您来啦！”她问候句，便坐到结城面前，“好长时间没见您来呢。”老板娘眉眼含笑地看着结城。然而，那不是做给般客人看那种表面妩媚。
“嗯。”结城照例是沉默不语地饮着杯中酒。
结城汽车停到家酒吧门前。这家酒吧，即使在银座也以豪华著称。他告诉司机把车子开回去。
酒吧里几乎已经满员。这是家时髦酒店，客人里没有谁认识结城，可他却对客人里些面孔并不陌生。这倒不是由于关系亲密，而是因为他们都是些知名实业家和文化人。这家酒店气氛就是如此高级。
看见结城进来，名女招待员特地离开自己负责照料餐桌，走到他身旁。
“欢迎您。”结城由着她慢慢地给脱下大衣，然后跟她朝里面走去。结城个头很高，所以十分显眼，甚至连桌边饮酒客人都在注视他走路姿态。
在最靠里边张桌子旁，结城落座。
“噢。您还照常到那家去吗？”
“偶尔去次。”结城简短地回答道。表情全无变化，嘴里衔上香烟。
老板娘擦着火柴，边递火，边瞧着他脸说：“不知什
道理，今晚您心情好像很不好呀？”
“能看得出来吗？”
“嗯，虽然平时您就很庄重严肃，可是今天晚上却显得有点愁闷。”
“您很忙吧？”
“嗯，马马虎虎。”
“直在等着，以为能接到您电话呢！”
老板娘用乌黑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结城脸。
“总是有工作缠身……”结城有气无力地说。
“啊，好久没见到您啦。”这个女招待员是这家酒吧老资格，“从那次以后，您就直没有来过。大概有个月吧？”
“差不多吧。”结城微微露出丝笑意，“因为太忙。”
“想着就是这个原因。”女招待笑眯眯地点点头，“您要什？”
“冰镇威士忌。”
女招待凑到结城耳边悄声说：“马上就把妈妈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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