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吉冈先生不是已经说过
吗？昨天晚上给你讲够呀。”女人们哄笑起来。
“这群娘们，真能说！”看到女人们离开，吉冈咂
下舌头。只有女人们饮过
杯子还杂乱地留在桌子上。椅子上只剩下结城和吉冈。吉冈点起香烟，作好侧耳聆听准备。
“关于
老婆事，”结城说，“前几天你讲过吧？你说大早在上野车站见到老婆？”
吉冈眨着眼睛，好像吓跳。
“你不会看错吧？”结城语调很平淡，仿佛是在谈论个不相干人。
员就跑过来，满嘴恭维话。走进昏暗过道，女服务员替他脱下大衣。
就在这工夫，经理出来问候番，然后又说：“吉冈先生已经等您好会儿。”
结城对他默默地点点头。经理递眼神，男服务员便领头把结城带进去。
音乐响处，客人们正在翩翩起舞。桌子上，烛光摇曳。服务员把结城领到围拢着许多女人坐席上。
吉冈正跟女人们闲聊天。结城来，他立即站起身扬起只手。
“啊。”吉冈把眼睛转向客人跳舞方向答道。
“当时，老婆不是去送人，而是去接人，对吧？她接那个男人，是个什
家伙？”
“呀！”个女人把椅子朝后拉开，站起来。即使在这里，结城也很受女人们欢迎。
结城刚在桌边坐下，女人们便齐朝他搭起话来。结城要酒，和女人们周旋会儿。然后对女人们说：“和吉冈谈点内部问题。你们回避下好吗？”
“好，好，知道啦！和吉冈先生讲完悄悄话，下个该对说吧？”个女人边笑边从椅子上站起来。
“哎呀，真滑头！该嘛！”
“喂，喂！不要只央求和结城讲悄悄话嘛！难道把忘不成？”吉冈从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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