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木拒绝,但在妇人下车要走时候又给她。实际上,他是惋惜就此与她断缘分。名片上同时还印有公寓电话号码。
小野木表示要“送到贵府跟前”时,她坚决地谢绝。
小野木忘记返回车内,原地站好会儿,目送她身影逐渐消失在夜幕里,过往汽车灯光不时照到她身上。小野木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吹拂夜风,带着令人快慰凉意。
那件事发生以后,大约过个星期。
对于小野木来说,那天晚上事情,只不过是次偶然巧遇。不过,他对中途放弃观赏莫斯科艺术剧院演出,倒并不感到特别后悔。究其原因,并不在于当时是自己主动那样做。似乎可以这样说,那会儿照料她,并把她送到涩谷夜晚马路上,小野木从中感到某种程度满足,心里就像清风拂面样地爽快。
”小野木对长相凶悍司机说。
“当时,看到司机那副长相,也有点不想坐他车子。”这仍然是赖子后来回忆,她说,“小野木先生说送到附近,然后坐在旁边时候,内心才松口气。不过,太对不起您啦,让您放弃好不容易才能看到莫斯科艺术剧院演出……”
然而,倘若不是思想深处为某种东西所吸引话,他不会坐到她旁边,她也定会拒绝。
车子由赤坂经过青山,驶下可以看见涩谷辉煌灯火坡道。
“到涩谷什地方?”小野木面仔细留意身旁这位把头埋到胸前妇人情形,面问道。
那期间,小野木还是名司法研修生,正处于修业两年最后阶段。在这段时间里,他曾到法院、检察厅、律师协会去实习圈,最后又回到司法研修所。
自己究竟为什要选择司法工作,其中又特别选择检察官,小野木并没有郑重其事地考虑过。要勉强说出原因话,也只是因为长辈里有当过检察官,乡下本家人都很尊敬那位长辈,所以也曾有人劝自己从事同样职业。这与大多数人情况完全相同,他们所从事职业,差不多都并非出自什特殊机遇。
小野木虽然没有特别热情,但也没有什抵触,这两年时间进修就要结束。不特别热心,这并不算什罪过。他考虑过,当个检察官至少可以尽到自己责任,这总比满腔热忱地从事某项职业,最后又因中途失望而半途而废要强。
“松涛。”她稍微顿会儿答道。
出租车爬上道玄坡路,在环行线路衔接处向右拐去。
“谢谢。到这儿就成。”妇人抬起脸说。
车子往来如梭,两侧则是昏暗住宅区,大多数人家都有围墙。
“给您添麻烦,实在对不起。假如……您带着名片话,失礼得很,能送给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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