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愁地抓抓头发,他摊平在椅背上,双目放空地望向天花板,第万次开始思考那个致关键问题:自己对江沉星,到底是什态度?
……真是喜欢吗?
这个词让言殊心尖下意识紧。
他其实直知道,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和江沉星是天生宿敌,还天天冲着他耍贱找茬,但言殊心里对江沉星真实态度完全与讨厌沾不上边。
早在军校时期,言殊就对这冰冰冷冷不近人情优等生好奇心旺盛,非要和他做死党不可,两个人也确实有段时间关系好得不像话。
“江中将是你老婆,你多少让着他点,别把人气跑……”话说到半,杨川突然反应过来什,战战兢兢、犹犹豫豫道:“不对,好像老大你才是江中将老婆啊,哈哈。”
言殊:“……”婚礼请柬破梗到底什时候才能被这群家伙忘掉啊!
他被戳到痛处,又苦于不能对杨川说出真实情况,只能三言两语把操心下属打发走。
杨川走时候步三回头,满眼担忧和欲言又止,生怕这对有情人想不开冲动离婚。
言殊没心思在乎下属态度。他现在心绪不宁,满脑子都是那张熟悉而冷如冰霜面庞,生气时凤眼如刀,锐气十足,却又让人忍不住心头跳。
不过……”
既然老大发问,杨川又把自己最近听到小道消息和他分享:“听说江中将最近心情差得很,活像被人欠八百亿不还,气场都冷到零下五十度,稍微靠近点就感觉要被冻僵,也不知道是谁惹他。”
言殊:“……”
时之间,他有种莫名心虚,因为那个欠八百亿人就是自己。
回答完问题,杨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不对啊,理论上来讲,自家老大才是最解江沉星动态那个人,怎会来问他个外人?
后来江沉星莫名其妙疏远他,言殊嘴上嘴硬不说,心里还难受很久,始终没想明白原因。
等两个人做同事之后,也许是因为不甘心,也许是因为什其他别扭,言殊没少
情况很明显,江沉星不来找他,是在生自己气,想冷战。
至于生气原因……
想想,言殊猜测,江沉星是个性子高傲冷淡Alpha,易感期时候做出那些人设崩塌事,现在清醒过来恐怕也够崩溃,不来找言殊,可能是因为觉得丢脸。
当然,还有可能是因为恼怒于言殊不告而别。
这两个猜测都没有让言殊心情好点,反而让他头脑越发纷乱。
他浑身震精神凛:难道说!
“老大,你……”杨川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和江中将吵架?”
某种程度上,他们两个确实有点像吵架,或者说是冷战。
言殊拿起水杯遮住脸,含糊道:“……差不多吧。”
杨川大惊失色,立刻焦急起来,帮忙和稀泥:“好端端,怎突然就吵架?都说这夫夫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话是不能好好说开,干嘛闹别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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