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肯换边。
即使衬衫布料已经是最好,但还是磨得很痛。
这辈子还没来得及买胸贴,林眠叹口气,面不改色地穿好衬衫。
终于妥帖地将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利落,他又变回那个可靠温柔管家。
只是走路时候,难免有些异样。
第二天林眠醒时,天已大亮。
他缓慢地坐起身,只觉得身体上下两部分已经从中间劈成两半,手臂更是酸软无比。
身边床铺早已冰凉,江云岚显然已经离开多时,大概是又去公司。床头摆着套崭新衬衫和西装裤,显然大少爷昨晚吃饱喝足后心情不错,甚至有耐心帮他拿新制服出来。
至于昨晚那套,早已破不能再破,被林眠不愿多看地丢进垃圾桶。
拿过熨烫整齐衬衫,动作间磨到某处,林眠表情僵,低下头。
。”
某些古板人也不会允许身边人性向有异于常人,是再常见不过事。
良久,手机屏幕微亮,沈系来条不着边际话:“你有没有听说过,恐同即深柜?”
林眠看见这条消息愣,他印象里沈系温文尔雅,谈吐得体,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人。
只是刚想仔细问清楚,沈系却撤回消息,草草带过话题,转而说起其他事来。
是被脐狠后遗症。
家里只有他和江云岚两人,江大少爷能给他拿套衣服已经是屈尊降贵,自然没有做饭道理。平时都是林眠下厨,只是今天起得晚,江少爷大概要去公司解决早饭。
林眠很简单地给自己煎个蛋配吐司,草草对
某个被江云岚嘬整夜地方已经没眼看,胭脂色深重,就连旁边柔韧肌肉上也遍布重颜色指痕,看起来简直像是被人虐.玩过样惨不忍睹。
其实不怎疼,但是林眠肤色偏白,所以身上很容易留痕迹,所以看着很是吓人。
……大少爷什时候才能断女乃,而且自己又不是女人。
林眠无奈极,再次意识到,当年江云岚专门让他好好锻炼胸肌,或许就是早有预谋。
上辈子也是,这辈子也是。自从和林眠在处睡之后,江云岚就像是觉醒什奇怪口谷欠,每晚非要叼着neinei才肯睡着。
心中虽然有些疑惑,林眠却很快被沈系带跑思绪,慢慢也就将这句似乎意味深长话抛到脑后。
回忆梦境中,林眠闭着眼,不安地动下睫毛,牙间发出细微响声,在静谧夜里额外清晰。
要是沈系说出那句话时,他警觉地发现端倪就好。
这样,在自己二十五岁生日当晚,看见他心爱、矜持男朋友几乎不着寸.缕,天鹅献祭般伏跪在江云岚脚边时候;看见江云岚皮靴踩着沈系肩膀,漫不经心地盯着他笑道“你来,你男朋友喜欢是”时候;看见黑天鹅绒小盒子滚落在地,熠熠生辉钻戒躺在地毯上,像是无声讥嘲时候——
……他也不至于如晴天霹雳般,险些丢尽最后丝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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