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延空有数十年人生阅历,于男女之事上却是片空
谢朝眼前亮,急忙点头,语气略带委屈:“朕都说愿意让王叔把朕当作女子,牺牲如此之大,王叔怎还是不肯信……”
陆川延闻言头脑中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让小皇帝换上女子装扮场面,头皮又是麻。他装作没听见谢朝这句话,又问:“微臣自认从未有过逾矩之行为,陛下又是为何心悦臣?”
谢朝闻言怔,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迟疑片刻,才老老实实道:“朕亦不知。只是王叔家世外貌性格脾气,朕没有处不喜欢,光是想到王叔就觉得欢喜至极。”
陆川延默默,谢朝这回答不像是回答,倒像是句狡黠甜言蜜语,堵死他刚打好驳斥腹稿。
他只能临时改变策略,苦口婆心道:“陛下年纪尚小,阅历也少,恐怕还不能分清何为真正喜爱。再加上陛下久居深宫,只有微臣常年陪在身边,对微臣极其依赖,时间长,错将孺慕敬仰之情误认作男女之情,亦未可知……”
己与谢朝,想象番谢朝红着眼咬着牙吻上薄唇模样,也许正是那个故事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没想到世事无常,之前随便听听故事,竟然就这发生在自己身上。
陆川延并不想学那些刻板老臣,以头撞死在柱子上来要挟皇帝改变主意,他只是轻轻推开怀里小狼崽子,并没有发火意思,语气听不出喜怒:“陛下休要再提。”
虽然早就做好被王叔拒绝准备,但谢朝心还是沉,如坠冰窟。
他勉强勾起唇角,任由陆川延将自己推出怀中,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骨节都因此泛出青白色,执着追问:“王叔为何不愿?只是因为男子与男子相爱惊世骇俗,罔顾伦常吗?”
话没说完,便被硬生生堵回去。
陆川延瞳孔骤然收缩成条细线。
趁他忙于说教,疏于防备之际,谢朝突然欺身上前,略踮脚尖,那双殷红如花瓣样唇精准无误地找对位置,贴上陆川延唇。
似乎只是瞬间,谢朝脸就在自己眼前放大到极点。接着他唇上软,触感微凉,鼻尖有熟悉浅淡龙涎香气味。
因为刚刚还在说话缘故,陆川延尚未来得及闭紧牙关,于是条滑腻舌头趁他不备,灵活至极地钻进唇齿之中。
陆川延头痛万分,委婉着斟酌用词:“……并不,只是微臣对陛下并无男女之情。”
谢朝却极狡猾地提出另个观点:“可王叔也未曾对任何个女子动过情。王叔还说过,于感情之事上,你喜欢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并不在乎另半家境相貌,只要契合便好。那为何不能同朕试试?莫非朕与王叔还不够契合?”
那怎能样?!
小皇帝明显在讲些歪理邪说死缠烂打,陆川延更头痛。
只不过他已经从最初复杂心境中回过神来,稍稍获得些思考能力,也找到个不错反驳理由:“陛下当真心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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