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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不恰当比喻,就像小孩子多多少少得有些私房钱,这样就可以随自己喜欢地买些零食玩具,不用大人知情。
他又重复遍:“陛下以为如何?”
谢朝不自觉站得笔直,刚刚冷却手心又有冒汗趋势。他喉结滚滚,声音发干发涩:“王叔……当真?”
“自然,陛下什时候能过完五招,微臣什时候给。”陆川延又补充句:“凭陛下现在身子骨,恐怕还有得等。”
这个彩头看起来确实很有激励作用。在再三确认“王叔确实只是想拿银蛇卫当个彩头没有想告老还乡暗示意味”之后,第天训练小皇帝足足扎两个时辰马步才回宫,离开时候两股战战,硬是凭借着强大自制力走回宫内。第二天早上起来,两条腿酸软发颤,几乎失去行动能力。
已经算是根骨尚佳,但还是要打好基础。”
谢朝得安慰也没有高兴多少,勉强直起身抹把脸,神色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挫败:“再练基本功又如何,反正朕再怎练,也肯定没有打过王叔那天。”
陆川延心道:要是能被你个刚练没多久小崽子随便打败,那这定远侯也不用当,还不够丢人。
思索片刻,他决定给谢朝点动力:“下次演练时,陛下若是能在微臣手下过五招,微臣便将手上银蛇卫赠与陛下,从此任凭陛下差遣。”
此言出,别说谢朝,陆川延身后直默不做声手下副将都瞬间睁大眼。
即使吃到苦头,但此后每天晚上,谢朝都会准时在演武场报道,并且慢慢除扎马步基础功,他也会开始打沙袋练拳法。
只是打沙袋时谢朝,与平时不太样。
陆川延曾经告诉他,将沙袋想象成仇人,然后下死手去打,这样打起来更痛快,也更能激发他潜能。
谢朝明显听进去,站在那个朴实无华沙袋前时,他往往脸色阴沉冷戾,透露出几分与年龄不符狠辣。出拳时,他打得拳比拳重,拳比拳狠,单调而沉闷声响连绵不断,听得人心里发毛。
第次打沙袋时,打到最后谢朝连眼珠都变成赤红色,出拳毫无章法,却仍然拼命发疯样去打去砸,甚至上牙咬——直至在用掉最后点力气时瘫软在地。
银蛇卫,摄政王手中底牌暗卫,统共只有寥寥数十人,但在精不在多,每个拿出来都算得上是当世高手。他们武可飞檐走壁以敌十,文可易容缩骨盗取机密,再加上忠心耿耿,说比支训练有素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却被摄政王眼也不眨地拿出来当彩头?
这这这……这是否有些过于贵重!
陆川延却觉得很合理,反正上辈子自己辞官时候也都留给谢朝——说白,自己早晚要走,手里兵迟早都是小皇帝。
这辈子他试着将权力循序渐进递交过去,就先从银蛇卫开始。目前小皇帝手里还无亲兵,有这支暗卫,他想要偷偷摸摸做什小动静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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