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平垂下目光静静地看着他,久久不语。
接触到她视线,暗狠狠打个哆嗦,垂首道:“是属下失言,陛下恕罪。”
“退下吧,去给茯苓准备血浴,尽快让和她命轨相连。”
暗生硬地站起身,向外走去,脚步声带出回音,声接着声,像连绵不绝黑暗直追着人撵。
她敲敲王座扶手,随着手指动作垂在地上锁链跟着嗡鸣,道:“叫人都撤回来,世上已不存真王。”
“那人皇玺……”男人面露急色。
姜太平敲扶手动作顿,看他眼,垂着眼帘道:“另有法子。”
说着她手中多把匕首,云淡风轻地在小臂上划,不断流出暗色血液凝成颗血色琥珀。
琥珀飞下王座,暗取出个冒着寒气方盒,将琥珀装在其中。
姜太平手臂上伤势久久不能弥合,向上看,在衣物遮掩下,这样狰狞伤口还有四五道。
“茯苓如何?”她问。
暗将方盒放进怀中:“属下已帮她凝练真灵,算是入道途……”说着,暗顿顿,又道:“这样急功近利,对她日后修行……”
“哪还有日后……”姜太平闻言,目光泛冷地望向翻涌不详因果,道:“若过不去此劫,天下,姜国,你,茯苓,所有人都没有日后可言。”
“那陛下呢,您就没想过自己日后!”暗突然急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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