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只要你句准话,你只管点头或是摇头。”
“你对无心?”
殷停摇头。
“你对……有意?”
殷停点头。
股庞大喜悦,几乎冲破他躯体,迫不及待地向世间高声炫耀——是自己看着、陪着,眼前这个人从青涩到成熟,从软骨头怂货到敢挑天下大势儿郎。他喜悦,他沮丧,他退避,他往无前,无不有自己影子。
就是他!只能是他!
祝临风听见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吼,在冲撞——是祝临风绝不愿先承认喜欢。
“嘶嘶——烫烫烫!”殷停吐出舌头直哈气,这时,他忽然听见师兄唤他声。
“殷停。”
作者有话说:
这周更两万,优雅退场。
他回过头,却撞进祝临风眼底风,bao中。
祝临风吸口气,道:“你从此刻起,不准说句话。”
殷停不明所以地抓把头发,仍是点点头。
祝临风又深吸口气,才攒足勇气开口道:“你在情之道上独具慧根,对你间关系也占据主动,时近时远皆是游刃有余,三言两语常引得思绪连篇,为之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说到这儿,他顿顿,转头看向夕阳,眼眸中爆发出灼热辉光,老太阳在夕下,新生太阳升起在他眼眸,他再度转头凝视着殷停,道:“不过,小停,这人向来霸道,做剑修要举世无双,做别人心里人也要独无二,既忍不若即若离,也受不得似是而非,只因着是你,才耐着性子忍这许久。”
祝临风眸子中太阳在灼烧,感受到热度几乎将殷停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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