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颗接颗从衣领滚入,冰凉却炙热烧灼着心脏
殷停望着从湛蓝天空中闪而逝比翼之鸟,叹口气说,
“师兄,们是同谋。”
作者有话说:
作息乱,更新时间不准
殷停方欲回头,按在太阳穴上手指却加重力道,阻止他动作。
声音断断续续。
“你说得很对,确实是自私自利,妄自尊大,差到无可救药人……”
“若不是因为……”
“师兄!”殷停突地打断他。
“嘀嗒,”他甩甩湿润发尾,刚欲将身上蒸干,满头乌发却被人轻柔地握住。
祝临风从树干后走出来,也不说话,取出张雪白绸缎,慢慢将头发捋到发尾。
殷停正想说,用法力烘干来得快些,话到嘴边却想到祝临风坏脾气,虽不知他是发什闲心帮自己擦头发,但若是拒绝他好意,定没有好果子吃。
想着,殷停席地而坐,方便祝临风动作。
柔软指尖摩挲着头皮,酥酥麻麻地触感让殷停舒服得直眯眼。
着他背影,祝临风时怔愣。
“离开这些年,原以为以你性子,在门中定是谁也瞧不上,谁也不亲近,”莫摇光颇为欣慰,“却不想,师叔竟给你收这两个手足般师弟、师妹。”
“大师兄,”祝临风收起怔忪之色,扫眼他,语调冷淡,“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莫摇光:“……”
杀猪活可不轻松,待殷停回来时,凝固血浆糊着脸,内脏腥骚味儿直冲人脸,几乎像个宰猪杀羊屠户。
“你告诉过,不是吗?”
“问过你,你都告诉。你没有隐瞒,造成这样结果,是们两人共同决定导致。”
“亏欠太平,不止你人。若她醒来,仍是气不过,要怪罪,也不该只怪罪你人。”
……
良久,殷停感到后颈暖,温热皮肤贴上来,微沉重量压下,他稍稍弯腰。
麻烦精想是被伺候惯,也很明白怎按压穴位才舒服。
此时天色已大亮,两轮太阳羞怯藏在薄云之后,洒下日光柔和到令人心醉,风也轻柔,云也轻柔。
殷停望着从树木网罗枝叶中偶然闪现湛蓝天空,紧绷精神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正当昏昏欲睡时,突然从身后传来极细微声音,
“对不住。”尾音颤抖,极力在抑制着。
祝临风下意识要掏出手巾掩住口鼻,不知为何,动作却又停住,他就那看着殷停,步个血印子走过来,把拳头大妖丹交给莫摇光。
眼神不躲不闪。
殷停被他看得不自在,误以为祝临风是嫌血腥重,便对莫摇光说声,自去旁打理。
他取出清泉符箓,用法力点燃符胆,股蕴含灵气泉水从符箓中冒出来。
殷停把符箓举到头顶,任由清冽泉水冲刷走身上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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