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风却反常态,没和殷停呛声,面上写满凝重地问句,“真没有?”
说着他竟然做出个极其反常举动。
只见他走上前来,自己伸手进去摸摸,最后更不满意,将螃壳卸个七七八八。
见殷停如见鬼样盯着自己,祝临风将就着在他身上擦手,敷衍道:“找找妖丹。”
殷停面上笑,心里警觉却是提至巅峰。
手感还行,殷停抽刀,又捅进去,在肉里搅搅。
还没死透螃蟹突然像临死反扑鱼,凶猛地蹦跶几下,殷停被吓跳,生怕这蟹妖回光返照给他来下子,彻底没犹豫,刀接刀刺下去。
血肉飞溅,场面相当血腥。
祝临风贴心地捂住姜太平眼睛,故意吓唬她说:“瞧你师兄这手法,没杀过百十千个人是练不出来,以后你可得听话。”
姜太平忙不迭点头,心下瑟缩生怕惹师兄生气后也落个螃蟹下场。
“师兄加油,”还不等殷停将魔爪伸向自己,方才还恨不得将蟹妖挫骨扬灰,气势汹汹姜太平已经成兔子胆,缩到祝临风身后。
她虽万分想亲手结果蟹妖,可那也只是想想罢,想是回事,亲自动手又是回事。
尽管那妖物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但论及杀生,她是怎都不敢。
她不敢,殷停也不敢呀!
试问在场三人,谁是真刀真枪杀过人,宰过妖?
。
绕着殷停等人转七圈后,像被阳光蒸发般,消失无踪。
三人坐良久,谁都没有说话。
“噌!”
祝临风抽出把寒光凛冽短刀,站起身,杀气腾腾地走向侧蟹妖。
不对,有鬼,祝临风有鬼!
师兄真可怕,她想。
得亏殷停不知道他们悄声说些什,否则非得气得跳脚不可。
“等等,你看看他胸腔中可有东西。”
杀蟹工程进展到半,祝临风突然出声。
能有什……殷停嘀咕句,撬开胸甲探手进去寻摸,随后将黏黏糊糊手递到祝临风面前,故意恶心他:“听说这玩意儿敷脸,可管用。”
殷停幽怨地看向祝临风,“师兄——”
“嫌脏。”祝临风抢先丢下句。
殷停彻底没有法子,只好认命,走近蟹妖,蹲下,拿着刀在他身上比划。
幸亏这妖不是人身,否则自己是如何也下不手。
殷停感叹句,比划着蟹壳缝隙,提刀卯足力气,猛地刺进去!
“把它挫骨扬灰!”姜太平跟着,盯着蟹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辈子说过最狠话。
“把这杂种挫骨扬灰,不对,灰不能扬,留着拌童子尿,撒黑狗血。”殷停跟着说。
“你来,”走到螃蟹近前,祝临风突然将刀扔向殷停。
殷停怕刀刃伤到自己,接得手忙脚乱,待握住刀柄,疑惑“啊”声。
意思很明显,不是,师兄,你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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