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找死吗?”殷停大呼,“为何不能悄悄回到族中,非要如此大张旗鼓?”
绮秀吐出颗断牙,“这是继任天主试炼,若是逃避刀剑之礼,也就等同于放弃继任。”
刘鹏阴测测地说:“既然下任天主是你,那你还藏在此处做甚?”他回头看向殷停,喊道:“殷停,快,们把他扔下去,叫师父劈死他事!”
“你们敢!掌门承诺过会护渡过刀剑之难,平安回到无有天!”绮秀显然被吓住,瞪着眼外厉内荏地说:“你们要弃掌门之命不顾吗?”
“让你别刺激他,”殷停拧把刘鹏腰上肥肉,若有所思地说:“所以,师父便是你此行护道者,若有人前来截道,便由他出面替你接下?”
似是被卡得难受,绮秀咳两声,视线在刘鹏脸上转转,最后定在方进来殷停身上,眼里含着怨毒,尖声道:“意思是,你们都得给陪葬!”
“殷停,若不是你,便不会在门中失控犯下屠戮同门大罪!便不会成为众人眼中异类妖魔!”
操,和小爷有屁关系,殷停心中咒骂连连,几乎压不住想告诉绮秀实情冲动,但想到魔种诡谲,他又犹豫。
“可去你娘!”刘鹏挥拳头,狠狠将叫嚣绮秀砸倒。
他如此激动当然不是真和殷停有多兄弟情深,他在意是绮秀口中“你们”,这不明摆着胖爷命他也想要吗。
余明嘻笑之色尽敛,随手将酒葫芦掷,姿态严整地飞向空中。
“允。”
余明倏地掐手诀,衣袖鼓胀间,道黄符飞射而出,直向余英袭去,黄符迎风见长,待到欺近她身内,已有半墙大小。
黄符像条游弋黄蛇,闪着金光,从足尖往上,紧紧将余英缠绕。
眼见自家师父被裹成粽子,刘鹏急得直搡殷停胳膊,“快叫你师父停手!大家都是同门,作甚喊打喊杀,这到底是什情况?”
绮秀嗤声,没说话,默认。
“殷
“你个狗杂……”
殷停从身后拦腰抱住他,同时死死捂住他嘴,警告道:”你大可接着刺激他试试!”
被这打岔,刘鹏头脑冷静下来,终于回想起绮秀可怕之处——他还真是个杂种,发起疯来要人命杂种。
识相地闭嘴。
绮秀手肘支地,侧脸吐出口血沫子,以含糊地声音说道:“巡礼也是场试炼。闲隐门距极西之地约有八千里之遥,据族制每行千里便向大圣呼告。呼告后,会有劫道者前来,向天主行刀剑之礼,若受不住,便只有陨落条路。”
你问,问谁?殷停心想。
“他们都打到天上去,是你会飞还是会飞?”殷停说:“何况你没听见吗,是英师叔前来截道,师父只是被动接下。“
“截道,截道。”刘鹏喃喃两句,重新回到车厢。
紧接着殷停便听见里面传来问话声,急忙钻回车厢。
“你说不说,巡礼到底是要做什?截道又是怎回事?”刘鹏再次拽住绮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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