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持剑!
殷停狂喜不已,莫非小爷就是传说真不出
提起当初犯浑,心便隐隐作痛。
他含糊过去,“只是随口问。”
“既然师兄随口问,那便随口答喽。”
刘鹏只这点好,知进退,识时务,绝不刨根问底让人难堪。
“真灵主神,自然是肉身样貌内映,师兄不妨照照镜子,你什样,真灵便什样。”
抛开他酸溜溜语气,殷停从他话里总共听出两层意思,是前次祝临风离开山门应当是私下为之,可以解读为不满长辈过度庇护而作出逆反行为。
二嘛……
殷停笑下,挤眉弄眼地说:“第美人?多宝仙子?”
“闲话害人!若不是多留个心眼,问问师父,怕不是要被祝师兄乱剑劈死。”他恨恨地看向殷停,“你可真不仗义,既然知道,怎也不提醒。”
殷停有心想笑他,却笑不出来,昨儿他刚被乱剑劈过顿,今儿还作痛呢!
喜。”
“那赶巧,正好偶遇,就把贺礼并给吧,方才师弟灵石,也不必二添作五,全给吧。”
刘鹏暂驻脚步,扭捏着双缝眼说:“难道就不是师兄师弟吗?为何要作弄人家。”
殷停看得倒胃口,推把他说:“下山可是真有其事?”
刘鹏正经起来,说:“师父隐约提过嘴,应是假不。”
和姜太平回答几乎致,她也说和自己生得模样。
但刘鹏家学渊源,世代为成为内门真传而奋斗,知道远比姜太平和殷停多得多。
他接下来话,让殷停瞪大眼,
“不过曾在家中古书上翻阅过,有类修道奇才,道体天生,真灵与等闲不同,或缠风雷,或踏莲花,或持飞剑。”
“这天纵之资,便是几千年,几万年,也不曾蒙幸得见啊。”语气充满唏嘘。
提起这茬便痛心,殷停索性另起话头,说:“不知你入道,真灵衍生之后,可有什异样?”
“什什异样?”
“真灵样貌。”
刘鹏狐疑道:“事关修行你怎不问余明师伯?”
殷停语塞,他哪是不想,他是不敢啊!褚寂真留下青铜灯尚且被他藏在真灵中,他若是去问师父,师父定会察看他真灵是否有异,倘若被发现,治他个勾结魔道之罪,还活不活。
殷停眉间聚起阴云,不同于姜太平乐观,对这次下山,他总有种不祥预感。
凡间本不太平,再加之如今他们已入道勉强能算半个修行中人,要应对事比凡人之间龃龉更危险百倍,以他们如今三脚猫功夫,只怕……
似是看穿殷停隐忧,刘鹏出言宽慰道:“不必过于忧心,应当只是寻常游历。”
殷停也心知该是如此,但预感却如同团聚在心头阴霾,驱之不散。
刘鹏忽然压低声音,说道:“祝师兄也会去,他向来是师门中宝贝蛋,长辈们心尖尖上人物,从未叫他离开过山门。他既要同行,便是只为他,也会有长辈护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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