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风和殷停中间,位鹤发鸡皮老妇缓缓浮现。
“咚!”龙头拐往地下杵,发出闷响,凌厉眼风从二人身上逐次扫过,祝老太君冷笑道:“老拙竟不知你二人间还有此等缘分。”
殷停吓得缩脖子,生怕老婆子拐让他升天。
祝临风声音听起来颇为委屈,“祖母……与他都没有那起子孟浪心思,何况天平城中是和他初遇,这姻缘难道是凭空冒出来?”
殷停竖起大拇指,没错,他也是这样想,他没出问题,祝临风也没出问题,只能是这因果线出问题。
他目含怜悯地看向殷停,说:“你是何时起这等心思?”
尽管他知道自家生得好,性子好,但爱慕师兄委实不该,这殷停也太不知好歹些。
殷停气得口不择言,对着祝临风直呲,“你在放什狗屁!倒要问问你,是什时候爱慕上?不会是见钟情吧,怪不得当初在天平城说什都不肯让走,感情是惦记上小爷身子!”
论说话难听,有理没理都敢呲牙,万个祝临风也不是殷停对手,当即被气得七窍生烟。
光声音大,不足以自证清白,殷停狠心,把右手高举过头顶,发个毒誓,
事吗!
殷停还不死心,两步上前,死盯着那根红线,伸手试图把线拍散,说:“有没有可能,是血把线染色。”
“兴许。”祝临风迟疑片刻,说出连自己都不信话。
不止是殷停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又如何能接受和土猴子有姻缘?这不等于指着他脑门说,他和土猴子是同族吗?堪称奇耻大辱!
两人对视眼,不约而同地拔出自己身前三炷香,重新点次。
然而,祝老太君接下来话,却将他二人所有侥幸击碎。
“因果之道怎会出差错,黄口小儿休得胡言,”她布满褶皱手指向若隐若现因果线,说道:“瞧见上面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若殷停对祝临风又半分不轨心思,便叫此生娶不到小娘子!”
“轰隆隆!”似是应验般,天边划过道惊雷,仿佛在做见证,照得满屋亮堂。
祝临风深深看他眼,同样举起手,
“天地为证,若祝临风对殷停有半点遐思,便叫此生都不能修……”
“胡闹!”声饱含怒气大喝,断祝临风未尽之言。
第二次结果和前次样,盯着那血红细线,两人眼中拉满红血丝。
殷停咬牙切齿地说:“姻缘线也是因果线,先别管是什线,今日们为是断因果,总有法子解吧?你说说,有什法子。”
此时,殷停比谁都迫切地想断这荒谬因果。他余生,早已有美好愿景——平平稳稳过活,再娶个漂亮小娘子,生男女两个孩子。
祝临风迫切不比他少半分,他此生要做人人敬仰大剑仙,怎能和土猴子扯上干系?
苦苦思索番,说道:“断姻缘最是简单,只要有方熄心思,这线自然也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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