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儿将他带到处桃林前,躬身道:“殷师兄,此处是余明师叔道场——入芳菲,师弟就送到此处。”
说完,不等殷停客套,童儿消失在转角。
殷停茫然站在原地,不知该往何处
这话殷停全信,或许有部分是真,掌门本人确实不想采取,bao力手段,但其他人呢?像那位不知名姓祖母。
掌门似是瞧出他疑虑,安抚道:“那位尊者再不能动手。”
殷停注意到他用词,不是不会,而是不能。
正犹豫着要不要追问,掌门却叹口气,“何尝不是孽报,本该催你性命千蛇咒被忆之引到自己体内,再加上天平城中白诅……”
“麻烦精受伤?”话脱口,殷停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替祝临风担心。
殷停急忙出声打断,“师伯,弟子都明白。”
说到在铃中下暗手人,即便掌门不说他也能猜到八九分,唤生是祝临风给他,而在此之前,唤生却是祝临风祖母送他。
这是处在明面上人,他心里最担心是,暗处人。
思及此处,他忍不住想,掌门呢?他清不清楚?
然而,下刻,掌门给他答案。
”
掌门话不断在殷停脑海中回响,对魔修得狠辣无情,视人命为草芥,他感到说不出严寒刺骨。
褚洄舟,不,褚寂,他狡诈巧言,心思诡变,但殷停既没有被他愚弄愤怒,也没有更多正义去谴责他行为,哪怕是在心里,他只是由衷地感到恐惧。
沉默。
半晌,殷停终于从严寒中找回说话能力,他取出怀中金铃,递给掌门,说:“掌门,这是当时祝师兄暂时交给弟子保管东西。”
但本能却背叛他,真切忧虑和焦急做不得假。
到底为什?殷停陷入沉默。
掌门后来话他句未曾听清,幽魂般跟着引路童儿出石殿。
反反复复他都在思量件事,自己莫非有隐藏受虐癖?
直到闻到阵阵浓郁桃花香,殷停才回过神,入目是密密匝匝结成团桃花,往下看,地上也铺着层落花,厚度淹没脚背。
“你切记,与忆之这段因果,万万不可告知旁人。”
果然如此,掌门知道,不仅知道,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站在起同伴。
殷停感到说不出轻松,好如卸下千斤重担。
“门中只有四人清楚此事,”掌门看着他,安抚道:“知你忧虑,确实有极端之辈,察觉到因果所在后选择杀之而后快。”
“然而,如此行事来日必定后患无穷,闲隐门中,从不采此做法。”
“这金铃中突然射出条小蛇,几乎要弟子性命……”
掌门目光停驻在金铃上,“是忆之救你?”
殷停点点头。
“难怪……”掌门叹口气,将金铃推回给殷停,“既然是忆之给你就好生收着,至于是何人想对你下手,有些眉目,却不能告知你。”
掌门语气中带着歉意,“不过以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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