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周围只剩下他呼吸声,他试探着睁开眼,只见水榭中,除他还站着之外,所有山匪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祝临风和那位张将军已不见踪影。
见此情形,哪还有不明白,在这天平城中弄鬼就是受人爱戴义军将领张佑麟!
“肏!”殷停费
不会儿,又有三队姿容更甚舞女走进来,举着水红大扇子,身段婀娜,翩翩起舞。
殷停看得津津有味,祝临风突然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下。
他下狠手,殷停差点惨叫出声。
祝临风收回手,“莫要出神,心神摇曳则魂魄不稳,最易离体。”
这下,殷停顾不上埋怨,垂着头不敢再看。
尚算见多识广殷停都看直眼,更不消说那些山窝窝里打滚土匪。
好端端个雅趣夜宴,被他们演成出群魔乱舞。
有人等不及慢悠悠溪水,赤着脚踩进水中,去抢叶片船上美酒炙肉,有起头,剩下人也纷纷往水里扎。
幸亏殷停和祝临风见机得快,不然非要被溅身水星子不可。
这还不算,更有下流者盯着献舞婢女眼冒绿光,上半身和下半身道蠢蠢欲动。
径直走进水榭。
冯远志急急追上,拉着他衣袖,央求道:“姐夫,你就应吧,圣使那般看重你,只要你开口……”
张佑麟深深看他眼,叹口气,说:“那人口中话真真假假,你以为看重,不过是他觉得这个凡人有趣,当个玩意儿逗弄。只愿他能信守承诺,旁愈想愈错。远弟,你切莫自误。”
这话冯远志显然不信,他气愤地甩开张佑麟,只当姐夫到底隔层,不肯像家姐般帮扶自己。
“自去寻圣使,”他扔下句话,在张佑麟呼唤声中跑远。
曲舞毕,众人还沉浸在余韵中时,拢共三个身着黑袍人抬着尊蒙在黑布里物件走上水停。
张佑麟起身,把掀开黑布。
道幽暗灯光从水亭中亮起。
尽管闭着眼,殷停仍然觉得头晕目眩。
下息,恍惚间他听见祝临风声音,“别睁眼。”紧接着就是刺耳刀剑交锋声。
就在乱象纷呈,场面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时,设宴正主——张佑麟,张将军,终于姗姗来迟。
殷停好奇地打量他,这位张将军尚在壮年,形容颇具威严,不会儿山匪们头头就被请上亭去上座。
殷停收回视线,和身边祝临风耳语道:“这张将军倒没有架子。”
祝临风没搭话,目光严肃地盯着亭子。
所幸现在绝大多数山匪都是他那副没见过世面样子,混在起专业不算突兀。
……
这时殷停长这大头回见真正曲水流觞。
亭子建在溪地上,清澈溪水沿着四根角柱蜿蜒而下,周围花木用彩灯装扮,在溪水上映出斑斓彩光。
宾客列座于溪水两岸,源源不断美酒佳肴坐着叶片船儿从上游流下。
不时有彩环彩带美婢子于宾客间吹奏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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