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农户,到他祖父那辈才勉强有个糊口行当,便是他爹那般老实人,也生不出祝银凤这种精怪。
至于说他是不是祝父露水产物,那就更不可能,殷停是娘胎里带来记忆,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确凿无比是乌鸡子巷,老殷家二子。
祝临风摇铃幅度大些,殷停手中铃和吃壮阳药般死命应合,他怀疑它能把自己震碎去。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胡思乱想,天晓得两只小小铃铛怎比百只千只鸣蝉还吵闹。
他痛苦地掌住前额,“停!快别摇。”
铃声停下,他觉得好受些,强撑着问道:“所以呢,能听见铃响,和不能走有甚关系?”
“唤生铃声以因果之线传递,因果愈深,则铃声愈加响,”祝临风收回金铃,“便是祖母也仅能听见些微铃声。因此你之间,必然有极深因果。”
似是害怕殷停听不懂,他换个说法,“换句话说,你有缘,迟早会以某种方式相遇。”
“这是命中注定,躲不开,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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