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离,殷停低头便能看清她皮肤上细腻纹理,心跳不由得漏拍,说来,这还是他头回和女子近距离接触,更何况是如此姿容女子。
瞬间,他忘记麻烦精麻烦本质,愣头青殷停方寸大乱。
麻烦精凑到他腰间嗅嗅,仰头说,“是很臭。”
句话将殷停抽醒,他抽抽嘴角,还不等说话,麻烦精又变出花露对着殷停狂洒,边洒边解释,“这不叫香水,是雪魄花露。”
殷停对她无话可说。
这样想着,殷停觉得宽慰不少,他露出长辈看晚辈慈爱笑容,“在闲书上看过,觉得好便记下,李白兴许是某位先贤化名。”
麻烦精打个哈欠,没多计较,说:“乏。”
说完却站在原地不动,对流光溢彩猫瞳向殷停看来。
殷停认命般叹口气,跪坐在地上,拉着她枕在自己腿上。
麻烦精很是抗拒,指着他说:“里衣脱下来。”
李白是何人,为何从未听过?”
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殷停差点咬掉舌头,僵硬地转过身,打算描补描补,不料正好和麻烦精困惑视线对上。
他蹬蹬往后退两步,指着麻烦精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是哑巴?那你之前怎不说话?”
麻烦精微抬下巴,“凡夫俗子,言之何用?”
她神情写满矜持和凌驾于凡人之上傲慢,虽是以问句回答问句,殷停却懂她话里意味。言蔽之,之前他在她眼里是凡夫俗子,臭虫,双发处于无法交流不同层级。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她认为即使自己说话他也听不懂,就像人类永远无法和猴子交流。
忽然,麻烦精停下洒花露手,注视着殷停认真道:“也不叫你,是祝临风,你少主。”
“祝银凤。”殷停听叉劈,心说,好土名字。
“这里没有避让地方,你要看脱衣吗?”殷停说道。
麻烦精蹙眉,不解道:“有何干系,你皆是……”
皆是阶下囚,但男女,总要避嫌吧,殷停暗暗翻个白眼,打断道:“是是是,你说都是,修仙之人不像们凡夫俗子拘泥于小节,但还要娶妻呢。”
麻烦精张张嘴,殷停怕她又作妖,大着胆子拉上她柔若无骨小手,强行将她脑袋按在自己大腿上。
“睡吧,你若是嫌臭,就用刚才香水喷。”
懂,他却希望自己不懂。
殷停气得牙根痒痒,所以他现在是不是该感谢她,让他从猴子变成人?
“你还没回答,李白是何许人?”
麻烦精显然不懂得察言观色,或者是她从未想过察言观色。
殷停安慰自己,成熟男人不该和口无遮拦小孩般见识,他在像麻烦精样年纪时候,还幻想着与世界为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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