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妇人凄厉叫喊声把他吓跳,他定睛瞧,发现好几个老妇人围着个面色青白年轻妇人小声安慰着什,那年轻女人身上盖着层红色被褥,躺在个急得满头是汗青年修士怀里,
那修士第次面对这种情况,慌得手足无措,只能任由妻子抓着自己疼大叫,
他急得满脸通红,又不敢大声喊叫让妻子分神,只能小声地安慰道:“红棉,你疼就掐,会就好……会就好……”他持剑手从来没抖得这样厉害过,但也只能无力地遍遍擦去女人额头上豆大汗珠,
自从和红棉成婚之后,他就不愿再做孤鸿天里命悬线护法职位,再加上怀孕妻子心里思念东南家族,他便从鸿傲那里请辞,代价是帮着孤鸿天镇守着大陆东南势力,不过他们寒家在东南直是望族,本来就会监视下属势力,算不得什,
红棉好几年没回家思念极双亲,她又刚好怀孩子心情抑郁得几乎吃不下饭,他只能冒着巨大风险带妻子回家,
他漂浮在六界混沌灵力洪流中,起起伏伏宛若身处律动海浪中,可这浪涛格外温柔,他没有头晕眼花也没有恶心想吐,只无意识地悬浮在其中,又好似在云端接受着阳光细腻抚触,
四周切好像都虚无,连自己意识都时散时聚,但始终被困在个安全“牢笼”中,抵御八方风险。
他迟缓地感觉自己很舒服,思维也很迟钝,内心平静恬适,切痛苦都消失得毫无踪迹。曾经翻江倒海情绪似乎从他**剥离出去,只剩下睡在管家奶奶怀里那样幸福温暖。
他甚至忘却自己是谁。
他随着灵力波涛四处翻涌,好似被这世界小心地呵护在掌心,任由他肆意撒欢,
没想到还是在路上早产,医师曾经背着他说过红棉腹中成型男婴有致命缺陷,怕是刚落地就要夭折,他根本不敢对满脸期待妻子说这种事,只能暗地里搜寻着顶
神识凝聚不少,他从没有情绪变成有点无聊,虽然浮在这里很舒服,可是当意识到自己直这样漂浮着,总想找点乐子玩玩……每当这种时候,他身边总会黏着什可爱又贱兮兮东西,他应该会兴致很高地跟它打闹会,然后两人起贱兮兮地骚扰另个总是包容着他冷漠男人。
可他记不起来那是什东西,也还是想不起自己身份,只能噘嘴无聊地滚来滚去。
不过没让他无聊太久,阵嘹亮仙鹤唳叫吸引他注意,他赶忙朝声源处看去,派华贵仙鹤车队在自己下方朝晨光乍现方向平稳飞行着,虚无空间里好不容易来个新奇玩意,他怎舍得放过?
于是像个好奇猫猫那样探头俯瞰着稍显匆忙车队,奇特是他好像不受世间规则限制,轻而易举就能看见雕花精美车厢中所有情况,
扫几眼,他把目光放到最中央,也是人最多那个主车中,托腮凝神听着里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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