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等她拒绝,直沉默不语大乘期修士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寒芒刺得厉唤脊背发凉,
他们最终还是来到专门锁着夏家嫡女密室前,厉唤手有些犹豫地打开阵法,如果室内命灯有异样祠堂会直接感应到,因此夏家看管命灯长老无权打开密室,
当封尘十几年重门微微移开,漫天尘土飘下,厉唤求证目光和三位修士幸灾乐祸眼神齐聚到中央祭桌上,
男修命灯为黄焰,女修命灯为蓝焰,
命灯上蓝色火苗正安稳地燃烧着。
半个时辰前,夏家主厅里,位红衣夫人冷眼质问着三个不速之客。
“你说什?你当厉唤是黄毛小儿吗?连自己女儿是不是真都分不清?”厉唤语气冷淡地回应面前人,显然根本不相信。
老二脾气很好,他嘴角带着些微笑,不在意低级修士“顶嘴”,
“难道,您真没有觉得自己女儿和从前有什区别吗?”人被夺舍之后最明显特征就是性情大变,谈吐、习惯彻底变成另个人模样,即使夺舍人有意想要隐瞒也绝不可能装得模样,只要是亲近人都能看出来。
被人这问,厉唤下意识地就回忆起曾经夏盈……可脑子中全是她体贴活泼形象,再往几年前追溯却模糊不清,大夫人早年闭关比较多,夏盈对她来说不过是最亲近陌生人。
厉唤心脏停跳瞬,而她身后老大、老二却疑惑地对视眼,
“诸位仙长,够……”还未等大夫人赶人,突然,密室内空气微微流动,时间和空间重新与外界致,
只见那安静烛火跳动瞬,黄色火焰温柔地与蓝焰交缠在起,互相舞动融合,命灯似乎分不清主人性别,
大夫人踉跄着退后几步,瞳孔骤缩得像针尖样小。
阴寒红殿中,面目扭曲如同恶鬼般鸿傲把昏迷夏迎提在手中,他由激动狂喜变为疯癫失智,他抓着软
可厉唤心底确实多抹挥之不去怪异感,她面上镇定,副不吃外人挑拨离间模样:“女儿始终如,她有没有变化无需仙长告知。”
在她心底却有个声音反复催眠着自己:“夺舍之人大多穷凶极恶,盈盈如果被夺舍绝不可能对自己恭敬有加、亲密无间……若真如外人说那般,夺舍盈盈人未免也太恶心些。”
老二看出大夫人脸上转瞬即逝疑虑,他胸有成竹道:“在下明白空口无凭,那就拿事实来说话吧?大夫人,可否移步你们供奉祠堂?”
几乎有些规模势力都会给族员采集心血点亮命灯,尤其像家族继承人这种尊贵身份,从出生就点燃命灯锁在祠堂深处。修士们忌讳让本人碰到自己命灯,而夺舍魔物们鲜少知道这个习俗,因此很多魔物都是靠这招筛查出来。
厉唤眉头拧,本能地打算回绝他们,祠堂禁地怎能带外人查看,而且她不愿意正视心底也隐约抗拒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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