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嘉芙真有点害怕,她怕万有朝日,事情真来临之时,自己是否能够有足够力量可以像祖母期待那样,站到裴右安身畔,给予裴右安以助力。
她不禁又想起那个晚上,他带自己出海登上礁岛,所遇那个名叫彧少年。
当夜那少年走后,裴右安没再向她讲述更多,嘉芙也没问。但那少年唤裴右安为“少傅”,嘉芙却听到。
这世上,什样学生才有资格能唤自己老师为“
份住下,甄家下人见她来自京城,举止、气度,便是本地有些大户家正经小姐也难以企及,加上主母和小娘子和她又亲热,怎敢轻看于她,都以小姐看待。
当夜饭毕,嘉芙去玉珠屋里,给她送去冰湃过消暑果子,玉珠正和个小丫头在归置小物件,见嘉芙亲自送果子来,急忙来迎,嘉芙道:“来瞧瞧你。你屋里要是还缺什,和说声就是,千万不要将就。”
玉珠感动不已:“今日来,从老太太开始,到下头你们家里人,对没个不好,哪里来将就,倒是,无功受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嘉芙笑道:“咱们从前就好,你何必和见外。何况你自己也是有傍身,又不是来们家要们养,只是你顾念旧日情分,听从大爷安排,来助力娘罢。家家业虽不大,但事情也不算少,如今祖母不能理事,下全压到娘肩上,有你过来帮衬,娘不知道多高兴呢。”
玉珠虽是裴右安安排送来,但初来乍到,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被嘉芙这番话,说心里却渐渐通透,暗下决心,往后定要竭尽全力,方不负甄家如此厚待。道:“大奶奶放心,既厚着脸皮来,往后便定会尽力,盼能帮上些忙。”
嘉芙点头,终于将话题引到自己想问事上:“玉珠姐姐,大爷那日去慈恩寺里找你时候,都是怎说?你能把当时经过和他说话,全给讲遍吗?”
玉珠点头,便将当时裴右安话全部复述遍,最后道:“大爷叮嘱完,去根本堂拜过祖宗莲位,那夜便在藏经阁里过夜,第二天早,过去时,他人就走,僧人说天还没亮,便下山。”
嘉芙又问几句,再问不出什,再坐片刻,叫玉珠早些休息,自己也回房。是夜,辗转难眠。
裴右安被皇帝夺情,派去西南办从前未完流民归化之事,临行前,安排玉珠来到泉州,既是帮衬自己,也算给原本矢志要替老夫人守灵玉珠安排条路子,非常顺理成章件事。但不知道为什,联想起离开前那夜,他对自己异常温柔和恋恋不舍,嘉芙心,总定不下来,便似仿佛要发生什事情似。
裴老夫人走之前,将关于皇帝和裴右安之间那个秘密展给她。嘉芙明白,在老夫人看来,这或许是裴右安这辈子个大坎,她怕自己孙子会过不去这个坎,她希望有朝日,当裴右安面临这大坎时候,她能在旁,给他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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