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似有什在激荡,她面庞滚烫:“表哥,……”
“就这样,往后再不要想这无谓之事,不可能应你。”
他神色随之转为严肃,不再理会她,从她近旁走过去。
嘉芙仿佛只被戳破球,望着他背影,顿时泄气。
然是孤身人。
而在那之前,萧列做皇帝数年间,裴右安可谓富贵登顶,位极人臣,他不娶妻,唯理由,应该就是他自己选择。
他目光微微沉。
嘉芙问出来那刻,其实就有点后悔,但却死撑着,并不躲闪他目光,反而睁大眼睛看着他。
两人对望片刻,裴右安似乎终于败在她明媚软糯却又不屈不挠目光之下,抬手揉揉眉心,笑笑:“先天体弱,虽调治过,但于血气始终有亏,且从前又受过重伤,非寿考之人,何必娶妻,空误女子青春?”
他说完,撇下她,径直过去洗手。
嘉芙望着他背影,瞬间,胸口仿佛被什堵住,极是难过,慢慢地,全身血液却又沸腾起来,冲口而出:“表哥,你要是不嫌弃,愿意服侍你,照顾你,你定能好起来,长命百岁!”
裴右安微微俯身,在门外口蓄水缸畔洗手,身影顿,随即继续,不疾不徐地洗完手,直起身转过来,微微笑,用安慰语气道:“知你心中诸多忧惧。既承诺护你,便不会食言,如今这样,待日后你嫁为人妇,倘夫家不足以庇护,亦会看顾。若不测,临前也必会为你安排妥当。这样你可放心?”
嘉芙愣,随即明白。
他是以为她又在耍花样地想赖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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