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将军有所不知。此事关系重大。本想派人传信给君侯,由他亲自处置。但雕莫知道夏姑逃脱,必会加速离开,来去,怕误事。听说贾将军从前在虎贲营中不但武艺过人,且以长于追踪而闻名,这才想请将军亲自去追。盼贾将军能顺利将那少年救回!日后禀君侯,必记贾将军功!”
如此美丽女君,对自己寄如此厚望,贾偲对上小乔向自己投来目光,腔内阵热血,道:“女君尽管放心!拼死效命!带百人上路,四百士兵留守,交待副手。女君无事莫外出,等末将消息!“
小乔含笑道:“贾将军放心去,在此等着好消息!”
贾偲浑身热血沸腾,当即领命。退下后唤副手来,将护卫之责交待完毕,再知照四城守军,立时带羌女夏姑,往上郡方向追赶而去。
……
贾偲立着不动,迟迟未应。
小乔便□□娘先将夏姑带下去换衣洗面。跟前只剩贾偲人,问道:“贾将军何以不领话?”
贾偲忙道:“女君勿怪。非贾偲抗命不遵。而是君侯命以守女主为唯要务。末将若为追个羌人离女君之侧,万女君有所失,末将万死不辞。何况……”
他迟疑下。
“羌女孤身人,从阳曲到此,虽也不过百余里地,但终究可疑。且那些话,也都是她面之词。万有诈,怕若离去,于女君不利。”
两天前清早,发现夏姑逃脱,雕莫立刻派人回头追找,无果,决定改走小道,以尽快将爰带去上郡。
昨夜行人走到半夜,才胡乱寻个地方落脚,不过稍打个盹,便继续上路,直行至今日傍晚,未免人饥马疲。
以雕莫之坚忍,这点行路之难,根本就不算什。
但与他同行冯招帐下破虏将军陈瑞,却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
雕莫也知道些陈瑞事。乃是从前并州刺史陈翔儿子,人称玉面罗刹。去年陈翔失并州,听闻南下投
小乔微微笑,点头:“贾将军所虑,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不知贾将军是否留意到夏姑双足。她数日前走时候,脚上是有鞋。方才回来,蓬头垢发,浑身脏污,只脚还是光着,脚上布满划痕血泡,大脚趾指甲整个掀掉。可见路上确实经历过番艰难行走。方才也留意她神色。她神色焦虑,看起来并非作假,目光也无闪避之意,看不出有被人胁迫迹象。是以宁信其有。”
贾偲啊声:“原来如此!女君心细,末将倒没留意这些。若这羌女确是侥幸逃脱得以回来报讯,那个少年不过也只是个羌族长孙子而已,金贵远不比女君。末将派手下去追,将人救回,如何?”
小乔摇头:“他金贵之处,远胜过你所想,不方便多说。不管羌女所言是真是假,你务必亲自过去走趟。倘若是真,不惜代价,将他夺回!”
说到最后“不惜代价,将他夺回”,字字,掷地有声。
贾偲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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