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前,不慎染场风寒,这才缠绵于榻,病不起。及至乔慈上回从幽州回来,有天悄悄见她,说阿姐小乔让他代为传话,大乔如今安好,叫她不必担心,丁夫人这才知道小乔和女儿有所交通,悬着心虽放些下去,病况稍有好转,但依旧思念不停。
此刻听到小乔回家,丁夫人惊喜不已,数月不振精神,仿佛下提不少,忙叫人给自己穿衣梳头,人还没下榻,便听到门外阵脚步声,转头见小乔已经入内。
相见,丁夫人紧紧捉住小乔双细腻柔荑,上下打量。见她面庞气血充盈,双眸明若点漆,内着湘色襦裙,外罩件家常海棠红绵锦小披肩,越发烘她娇美动人,宛若三月枝头枝含苞初绽海棠。听她唤自己伯母,丁夫人不禁又想起大乔,叫声“蛮蛮儿”,眼眶红,便将她把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乔头几年刚来东郡时候,丁夫人待她确如亲女,大乔有,她也必定不会落下,处处关爱。心中对她直怀感激。年不见,见她形容憔悴,人下老不少,心中也是难过,任她搂住听她问自己在魏家过如何,絮念几句,渐渐擦去眼泪,心知她必想着大乔,便叫乔慈等人都出去,关上房门,从丁夫人怀里坐起来,低声道:“伯母,阿弟想必也告诉过你,阿姐如今安好。前些时候,也收到阿姐信。”
她捡着将大乔信上内容告诉丁夫人,略去比彘圈地自立事,最后道:“阿姐如今已经有身孕,切都好。信里说,也常记挂伯母,又因当初背着父母出走,恐不能见谅于伯父,不敢回来探望慈母,心中也是愧疚。此番回家,既是探望伯母,也代阿姐传话,请伯母安心,不必再为阿姐牵肠挂肚。往后有机会,阿姐必定来探伯母,到时亲口恳求伯母恕她当日不孝之罪。”
前次乔慈带话,不过简单两句而已,丁夫人想再问,乔慈也是不知详情。小乔这回却说十分详尽。丁夫人听到女儿已经有身孕,愣怔片刻,心里又欢喜,又慢慢酸楚,即便原有那最后丝怨怪,也立刻化为乌有,道:“虽至今百思不得其解,她当日何以要抛下父母,竟跟个马奴私奔而去。只如今,听你这说,也明白。只要她自己甘心乐意,那个比彘待她又好,这个做母亲,还有什是放不开?你下回若再与她通信,记得帮捎句话,叫她好生养身子,只要她好,便也好。不要牵挂,更不必这时候回来。她父亲面前,如今也还是提不得她半句。”
小乔取帕擦去丁夫人面上泪痕,附耳道:“伯母,实不相瞒,既然南下,若便宜,大约也会想法和姐夫阿姐见上面。你有何要捎带东西,可提前备好。若能成行,便帮伯母带给阿姐。”
丁夫人怔,反应过来,惊喜不已,忙点头:“伯母这就悄悄预备去!”
丁夫人心中郁结朝得解,又知女儿已经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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