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忌道:“男子不过二十出头,身高体长,鹰鼻,穿紫袍……”他又仔细回忆下,“是,听妇人曾以‘苏郎’称之。其余便不得而知。”
宗忌描述那男子形貌时候,小乔脑海里就跳出苏信模样。等听到“苏郎”称呼,更加确定无疑。
宗忌口中那个妇人,年近三十,自然不可能是苏娥皇。想必就是孀居李姓乡侯夫人。
看起来,自己昨夜串出来那条线并没有错。苏娥皇确实应该已经离开渔阳
宗忌与小乔互见礼后,道:“先前蒙女君信赖,委以事,诚为荣幸。昨夜算是探听到些事,也不知于女君是否有助。怕万耽误女君正事,是故早请来相见,盼未相扰。”
小乔:“足下用心。洗耳恭听。”
宗忌便道:“前日女君走后,便找去那户乡侯人家。雇乞儿守在前门,于后门观望。天下来,并无动静,门扉始终紧闭。及至昨日天黑,才见到男子从后门匆匆入内。见他行迹可疑。等无人便翻墙入内,终于叫听到些私密……”
宗忌望眼小乔。见她凝神细听,神色专注,自己倒是微微顿下。
昨夜他翻墙入乡侯高墙之内后,借夜色掩护,避开仆下,循灯火最后到主屋间房外,于暗处窥内,见到那个从后门入男子正在此间房内,已脱光衣裳光溜溜地爬上床,正与床上个裸,身妇人调笑。
那个妇人年纪三十不到,有些姿色,看她居所,应当是此间女主人。二人行周公之事,*,声浪语不停,听便知苟合。宗忌在外静候。等房内事毕,再侧耳细听房内男女说话,终于听到些有意思事。
对着魏府这位女君,宗忌自然不会将昨夜自己前头所见那段描述出来,只含糊带句过去,随后道:“那二人说话间,妇人称己手中有罕见du药,名菩提善,传自身毒国(印度),精炼于蛇,毒,奇,毒无比,无色无臭,只需滴点入食物,中药者咽下困难,全身麻痹,意念清晰,却口不能言,三天后方慢慢停止呼吸死去,最妙是,外观并无任何异样,便似突发风病所致。男子好奇,要求观看。妇人取出枚小小瓷瓶,称前些日已经用出去些,因实在舍不得如此奇药,才留这点在手上。”
事实上,是昨晚那对男女事后打情骂俏,妇人笑唾世上男子大多负心,称日后这男子若敢有负于自己,便用这奇毒yao他。男子自然发誓赌咒,又要看这du药,妇人起先大约也只是信口而出,话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样子,后来架不住男子央求,还是披衣起身,从秘匣里拿出du药给男子观看。
宗忌望向小乔,继续说道:“那二人看完du药,收回便睡下去。再候片刻,料应无别事,翻墙而出。恐女君心中记挂,是故早请女君来见,将昨夜所见事情相告。”
小乔眉头微微蹙起,沉吟片刻,抬眸问道:“那男子是何人,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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