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那日口中污言秽语,说曾御她御如痴如醉,他自然是不信。
他出征前那个晚上,才刚刚夺她处子身,之前在石邑又何来这样事?
只是,陈瑞那厮既然说有板有眼特意点出她脚,倒可以推断,至少她脚,那厮是落过眼。
魏劭心里忽然涌出种犹如私属之物被人觊觎走不快。忽然屈抬起她条腿,低头张嘴,狠狠口就咬下。
小乔被他玩脚玩头皮发麻呆呆愣愣,突然见他又咬自己,疼低呼声:“你做什!”
魏劭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喉结又动下。
小乔原本拿枕头捂住自己脸。过会儿,感觉他没动静,便微微搬开枕头看出去,见他还盯着看,仿佛有点出神,急忙放下腿,拉回裙摆遮住,人也坐起来。
“没骗你吧?”
她脸颊还是红红。
魏劭吐出口气:“且放过你吧。”
……
入夜戌时末,魏劭回房。
刚进来时,他似乎还披着在外头那层“君侯”皮,看起来居然本正经。
要不是小乔下面到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那点不舒服,仅仅看他这张本正经脸,她还差点会以为昨晚是自己在对他施虐。
不过很快,他那张君侯皮就扯下来。
魏劭松开她足,望着小乔慢吞吞道:“陈瑞那厮当日在石邑时,可也这样咬过你?”
小乔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突然就提那个她都快忘记陈瑞,还问这种没头没脑问题。摇头道
小乔口气还没舒完,吃惊地看到魏劭又抓自己只脚,捧起来抵在他腹部,揉捏几下,再将她另只脚也并抓过来。
小乔有点怕痒,脚底心更是敏感。被他才捏三两下,忍不住就笑,边吃吃地笑,边要抽回来脚。
他抓很紧,抽也抽不动。
魏劭手捉着只玉足,反复地捏好会儿。
乔女两只脚丫子,果然如陈瑞那厮所言,极好。白嫩宛若玉笋,捏着肉绵绵,搓着搓着,他竟又被撩拨有些起来。
进去浴房后没多久,小乔就听见他叫自己也进去。有点不情愿地进去后,他让她帮他搓背。
搓背就搓背吧。搓着搓着,就变成他替她揉捏全身,揉几下,他又露出兴致勃勃样子,最后抱着她上床,又要干昨晚体力活儿。
昨晚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下面痛到现在还没消完,他手刚伸过来,小乔立刻死死怀抱着枕头不放,哭丧着脸讨饶,说疼,还很疼,晚上洗澡时,碰到水都疼,才刚上过药。
魏劭勃勃兴致被她给打断,有些扫兴,没脸没皮地说要看眼才信。小乔脸都红起来,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胁,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他看。
她那里肌肤颜色是淡淡粉红,柔嫩唇边果然被摩擦破层皮。才个白天,确实还没好。涂着层薄薄药膏,烛光下像是朵莹润润花,极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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