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伊楠情绪好不少,眼泪也不再掉,还能开玩笑,“真他妈为自己悲哀,有老公用不上,自己买玩具在家玩。”
“噗……”淡定如黎梨也被这话惊得噗口汤出来。
盛伊楠大笑,拿纸巾给她擦。
黎梨擦着嘴说,“牛掰啊姐妹。”也不怕被她老公抓包更加跳脚,水深火热。
“其实男人算个什,多数女人都是没快感,不如自己玩,不用伺候人,还能收获快乐,你说是不是?”
“这次最凶,不会原谅他。”说着不会原谅,此刻却哭得伤心欲绝。
黎梨先把自己包里纸巾全部贡献,又用完店家桌上摆,才终于止住好友泪。
这些年,两人个在苏城,个在A市,从前在警校里上下铺亲密关系去不复返。
“之前觉得没这严重,今天你说,才觉得好像特别严重啊。”黎梨无奈,“自己没有过这方面问题,所以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你说……”盛伊楠抽抽噎噎,此时希望有天神降临好解决自己困境。
说,他每天都跟要,是每天,每天啊谁受得?”
“欲望这强?”黎梨惊讶。她以为周非凉就够可以,没想到山还比山高。
“呵。”盛伊楠冷呵声,“你以为他要多就很厉害吗?”转为惨笑,“他妈次高潮都没有过。”
“惨。”黎梨评价。
盛伊楠哭:“太没人性。”
“怪不得这两年你越发俗,让存小
“身心合伴侣,可遇不可求。”黎梨放缓语调,“大部分靠后天努力,可很多时候们努力拼不到需要向命运抱怨不公程度。”
“还要怎努力?你教教怎努力呢?”盛伊楠哽咽,“光个人努力有什用,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问题。”
“他肯定有问题。”黎梨说,“做为个男人,该考虑妻子真正需求,毕竟是两个人起爽事,只顾自己哪行。”
道理都知道,但盛伊楠劝不动她那个固执生硬丈夫。
黎梨安慰她很久,两人直聊到太阳下山,从中餐直接坐到在这家店吃晚餐。
“唉。”黎梨劝她,“可以跟他提间隔几天次啊。这种事情是双方都要爽,不然凭什呢。”
“是啊,凭什呢。”盛伊楠惨然,“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但三番两次,不,是三年五载这样对,每年都要为性生活次数大吵几次架,真有点受不。”
黎梨静静听着。
“他昨晚又来那套,拒绝他后,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又丑陋对说,以后再跟性生活他就不姓王。每次都这样,咬牙切齿发誓再也不碰,过段时间后大发慈悲似要原谅,又来找,可哪怕哄哄,说些甜言蜜语,可能就会跟他做,可从来没有,不温柔,不体贴,以他意志为最正确,而必须无条件配合,呵,让他出去找鸡,那个不需要感情就可以爽,花点钱就好。”
“所以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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