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警察都得以程玉为幌子……不敢说是找妹妹……太阴暗
……”
“别把自己批评
文不值。”他实话实说，“如果你文不值，怎
会吸引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是文不值……你可以跟离婚……”
“小心打你。”声音却不是这回事，低沉低沉如耳语。
她不相信，“连自己都讨厌，你会不讨厌？”
“你讨厌自己？”
“是啊，二十年前老三被拐走那天，跟她争块蛋糕，抢赢，她才出去散心，结果散没……”她喝醉，又哭又笑，“干嘛为块蛋糕把她赶出去啊……”
“不关你事。”周非凉安抚。
然而，无论多少劝慰都起不作用。
闹到凌晨两点，终于把母亲安抚住，夫妻俩才往家回。
“喝杯吧？”开到半路，周非凉以为她睡着，她却忽然蹦出句话。
他认为很晚得回家，但她开口他哪里忍心拒绝。
于是开到他平常去那家俱乐部。
凌晨两点仍然营业，灯火通明。
，言语几乎丢掉逻辑。
黎梨说，“她现在结婚怎接？况且联系上见面就水到渠成，您别急。”
母亲听不下去，她激动朝厨房喊：“三儿你过来。”
她总亲密叫周非凉三儿，大概也是在弥补她内心缺失那个“三”。
周非凉关火从厨房出来。
“你有会藏事吗？没有吧……”她恸哭，“对不起，欺骗你，有点坏……”
“有点坏，就是很少在面前哭
这是黎梨人生中污点，也是不可告人黑暗面，和他结婚多年不曾透露。
“没有勇气，当警察甚至都不敢去刑警科，怕哪天发现具尸体就是妹妹，不是为程玉做警察，是为她……”黎梨觉得惭愧，即使酒精令她晕眩，即使在醉中也觉得这件事实在为人不齿，所以声音连续发抖。
“听说她过得很不好，没跟妈说，妹妹现在过得也不好……她终身服抗抑郁药物……是错……”
周非凉叹息，低头亲吻她额头，更加用力搂紧她肩。
她趴在他胸口，使得胸口布料湿润。
周非凉带她去品酒室，将他之前寄存酒拿出来享用。
黎梨喝着喝着就哭。
周非凉抱着她窝在沙发里，品酒室灯不比外头，昏暗切到好处冷色调包裹着人们情绪。
“跟你说哦，你娶得老婆不是表面光伟正……你会不会后悔啊？”
周非凉说不会。
客厅动静，他无法装聋作哑，尤其这会儿连黎聪这个口口声声是黎家唯男人“男人”都不管用，哭得稀里哗啦和自己妈妈姐姐抱在起，场面大混乱，他得出头。
二女婿面子果然管用。
他出现，母亲就仿佛有主心骨，条理清晰对他说，必须把老三接回家，妈妈对她多有愧疚，你们爸爸也不在……你去接，你是他们二姐夫……
黎梨哭笑不得，难过说，不是她二姐吗？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