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凉闻言垂眸看眼,那地方被女儿吸得瑰丽,他喉结不由滚滚,似笑非笑抬眸,“怕什。又不是没看过。”
“你流氓!你欺负坐月子人!你不是人!”黎梨气坏,要不是女儿还在自己腿上,准抬腿脚踹飞他。
偏偏那男人不为所动,反而恶人先告状,“从怀孕中期到现在,仗着不能动你,你无法无天呐。”
那个“呐”用得轻似羽毛却表达是最严重抗议加深层威胁,仿佛他马上就要对她做些什以达到报复目。
“不跟你闹……”黎梨笑着讨饶,“好
“没数。”他走过来,放下杯子如座山样压过来。
“干嘛啊!”黎梨正喂奶呢,慌慌忙忙差点把女儿扔,上衣都来不及拉被他以极其屈辱姿态擒住两手腕,黎梨崩溃,“周非凉——”
“刚才说什?”他可不管她春光大泄不大泄,压着她往后头靠枕上沉去。
黎梨点使不上力气,只能拜托,“好虚,点力气没有,别压手。”
“你这样还能当什缉毒警。”曾经他在南亚枪林弹雨里穿梭时哪会想到有朝日,他会要求别人停止对正义追逐,躲在后头偷安呢?
“你还想换别人管?”黎梨脾气上来,“警告你,看在阿华救命份上才不生气你先斩后奏,怎,以为默许你安插人在身边?”
周非凉喝着水,透明玻璃杯五指间转动。
眸垂着不知在打什心思。
他显然说不出叫她不要做缉毒警话,但担忧与大男子主义令他觉得,她需要被人暗中保护。
“大老爷,”黎梨察言观色,先发制人,“拿走您资本主义经济那套,小老百姓可用不惯暗哨!”
。
黎梨独自开车去医院,到就宫口开到八指,差点生在车上。
她生猛,生猛到黎母大骂,周非凉后怕。
没几天后出院,坐月子时候她问周非凉,阿华去哪儿,她打算发请帖给他,来参加女儿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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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儿没到自己底线上,他底线从来不是自己,而是她啊。
这个女人。
竟然对他说离婚话。
“全无心肝……”他生气,伤心着。
黎梨讨饶,“随便乱说,你先给衣服拉上!”
周非凉在窗帘前来回走啊,就是无法明确回复她,他死心话。
“不管你,再被发现有暗哨就离婚没商量。”
真是糊涂,好好拿离婚说事。
闻言周非凉双剑眉拧成麻花,不可思议竖起耳朵,“你说什……”
黎梨怂,清咳,“反正别搞些有没,你心里有数!”
周非凉冷笑连连,“满月酒?”
察觉他情绪,黎梨微讶,“干嘛?”这三年阿华直潜伏在她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况且人家也保护过她好几次呢。
周非凉却没这善心,不避讳回她,他已经开除对方。
黎梨无言以对。
“他既然做不好就换别人做。”消极怠工是周非凉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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