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泪流他满手,口水也溢出他嘴唇,染脏简从津手心,身体在简从津摆弄下抽搐摆动,被欺负得腿根通红。
简从津最
直到简从津抚摸他手忽然顿住,低下头,然后再抬起。
冬深用力地蜷起腿,侧躺着,再次用手遮挡住眼睛。
坏心眼是永远坏心眼。他说,深深,你躲什。
深深,简从津带着微弱酒气鼻息喷洒在冬深通红耳廓上,他语气太低,太暧昧。
深深硬。他说。
“怎这样,”冬深另只手伸下去,发狠地拨开简从津手,使劲掐住自己阴/茎,“还是不行……为什不行……”
简从津拽住他手腕,用手心包住他使劲攥紧拳头,俯下/身,遍遍吻冬深前额,又拿开冬深盖在眼睛上手臂,吻落上他眼睫。
“别碰。”简从津看着他眼睛,对他说,“乖乖,又没有怪你。”
冬深哽咽着别过头,不吭声。
简从津手温柔地抚摸他被自己虐待过性/器,吻密集又和缓地落下,然后说句冬深从未期待听到话。
津谈不上后悔,因为他就是这样人,重新来过,他大概也只会这样对待冬深。
“知道吗,很喜欢你。”冬深笑着对他说,“最喜欢你,因为你对很好,喜欢你对好。”
简从津闭闭眼,没有说话。
“可是都已经喜欢你。”冬深单手搭住简从津膝盖,仰着头对他说,“就算你对不好,或者从没好过,都还是会喜欢你。”
“所以会永远原谅你。”
灼热性/器塞进冬深腿间,下下摩擦他稚嫩敏感大腿皮肤,顶到两个可爱球,然后再往前,是冬深第次微微发硬阴/茎。
他发狠地操干冬深腿根,顶得阴/茎在冬深小腹上甩来甩去,流下黏稠清液。
冬深猛地挣扎起来,被简从津掐着屁股,粗硬性/器更加凶狠,冬深猝然发出小狗样尖声呜咽,摇着头,边叫便说,爸爸,爸爸,害怕。
可爱得让简从津心头发紧,只想把他干坏。
他停下来,阴/茎还插在冬深腿间,然后用有力手捂住冬深嘴巴,蛮横地说:“别叫,深深,差点也把叫射。”
是很自然开口,像历数从昨日到今晨天气。
“爱你。”
“爱你,深深。”
浅灰色云,深邃海,蓝天,望无际原野。如果这些全部摆到冬深面前要他来选,冬深也只会在里面寻找个人。
他流出眼泪,沉静地流泪,动不动地流泪。
“原谅你。”
冬深站起身,想要把毛巾放回浴室,但却被简从津把从后面抱起,毛巾落在长绒地毯上。
他顺服地看着简从津,对他说:“今天再让你试试。”
冬深被简从津抵在床上,双腿打开,软绵绵性/器官握在简从津带着薄茧手里,下下耐心地动。
良久,所有切都没有起色。冬深用小臂盖住眼睛,忍不住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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