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从津在他身后把车门带上,也跟下来,走到冬深身后,往前再推,把他面朝前方压到栏杆上。
“跑什?”简从津只胳膊从前面绕着他腰,声音低低,贴着冬深耳朵,让他全身都发烫,“你是哪个学校毕业,日语系学生连他们很配都能说错。”
冬深手指攥紧栏杆,低着头不说话。
“再说遍。”简从津低着头,侧脸贴着冬深脖颈,脊背弓起,另只手摸到冬深喉结,揉下,又向后按,使他后仰,倚靠在自己肩膀上,“用中文再说遍,你刚刚说是什意思。”
冬深让他弄得不舒服,但没有挣扎。
刺痛。
“不知道。”冬深语气有些飘忽,“只会扮日本人。”
简从津不说话。
冬深稍稍凑近点,说:“大学是日文专业,你想不想听。”
简从津把他手从脸上拿下来握在手心,道:“你说说看。”
“你怎听得懂。”冬深总是对他撒娇,此时却显得有些肆无忌惮,“不要说。”
“听不懂。”简从津道,“翻译下。”
冬深呼吸变得急促,过会儿,简从津掌下喉结微微颤动。
“们真很合适。”冬深翻译完,顿顿又补充说,“烦死你。”
“私たちは本当にお似合いです。”冬深讲日语声音与他说中文不太相同,要柔和很多,“是说他们很配意思。”
简从津看着他眼睛,慢慢把吻落在他干净冰凉鼻尖,然后笑下。
“冬深。”他说,“你是不是把当傻子骗?”
冬深猛地后仰,迅速拉开与简从津距离,推门下车。
曼市靠海,新市穿江。简从津把车停在江边,冬深推门看到偏僻冷清路灯下江水滚滚,栏杆古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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