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急速收紧,又停跳几秒,忽快忽慢,冬深不安起来,他想坐,但不知为何没有动。
气氛开始变得粘稠。
“脏。”简从津声音有点哑。他抬起右臂,掌心将冬深脸温和却不容反抗地按在自己大腿上,拇指抹过冬深嘴角——软。
冬深不知道什脏,心跳反常原因好像难以归结到心脏病范畴。简从津弄痒他,让他下意识伸出舌尖去舔那痒处,恰巧与罪魁祸首撞在起,湿漉漉舌头轻触简从津指腹,舔走部分浅红西瓜汁。
简从津手变得用力,拇指在干净柔软颊边蹭动,将微量口水涂抹在上面,又从左向右第二次碾过他嘴唇,揉红,与西瓜汁再无关联。
冬深无所觉,又问:“你多不多?”
简从津无端有些烦躁,应该是太困。他没想制止冬深继续说下去,不过回应也谈不上积极。
“自己看。”
冬深举着叉子往他身边靠靠:“真吗?”
又怕简从津反悔似,迅速地插块西瓜,嘴巴鼓囊囊地伏下/身去扯简从津放在地上腿。
虽然瘦,但皮下脂肪分布均匀,小腿线条流畅,甚至有些圆滑。
“本来腿毛也不太多,不脱大概也行。”冬深看着自己腿,伸手摸下,“但这样好像更滑点。”
简从津没搭理他。
冬深去抓他手:“你摸摸,是不是很滑。”
他说话声音很轻,在凌晨只亮暖色灯光客厅絮絮叨叨地讲他腿如何如何,让简从津变得更困。
冬深被抓住握紧赤裸脚腕变得发烫。
“周律……”他声
简从津让他扯得难受,顺着力道弯弯膝盖。
冬深把他裤腿扯起来点,看到简从津小腿皮肤。
与简从津手部没什色差健康颜色,比冬深要深许多,附着着些男性气息很浓毛发,不算太旺盛,恰到好处。
冬深羡慕地摸几下,手心软软地贴合着皮肤摸简从津小腿胫骨,就着趴在他大腿上姿势笑眯眯地抬起头想要夸夸简从津很有男人味,却忽然愣住。
此时很有男人味简从津正垂眼看他,居高临下。他长相很好,五官深邃,所以即便表情由于发困显得不耐冷淡也尤为英俊。而正是这英俊非常迷惑人:他眼神带着审视,又有别,可冬深根本看不清,只知道自己上半身趴伏在简从津大腿上,摸着对方肌肉线条流畅明显小腿,毛发扎在手心。他自己左小腿则弱势地裸露着,脚踝被大手攥紧。
简从津手被他带到皮肤细腻小腿,属于男性粗大毛孔触感并没有出现,也许就如他所说原本体毛就不够旺盛。
“滑吗?”冬深好奇简从津感受,又拖着他手在自己小腿上动几下。
简从津手有局部粗糙茧,刮得他有点轻微刺痛。冬深松开手,又捡起块西瓜塞进嘴里。
“你摸好没有。”
“滑。”简从津敷衍地说,手无意识地下移,松垮地环住他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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