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个“爸爸”很简单。冬深太单纯,说话都天真得让人啼笑皆非。
但简从津不想笑他。
“可以。”简从津说,“你想要什样爸爸,捐给你。”
冬深问“真吗”,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好像陷入沉思。
过好久,简从津判断他被酒精麻痹思维大概已经换新主题时,冬深注视着他,认真地回答简从津提问。
“是吗。”
“你看起来很有钱。”冬深醉酒后讲话有种奇异幼稚感,“那你知不知道冬渐鸿,他是爸。”
简从津知道,知道得很清楚。他不想听冬深说:“起来,去客房睡觉。”
冬深不听他。
他好像对周律很信任,即便与他相识不算太久。此时眼眶因为酒精缘故有圈浅淡薄红,那样盯着简从津,用很诚恳样子不讲道理。
他轻轻抿口,接着喝大口。
“再来。”空酒杯递到简从津面前,“多倒点。”
简从津:“不是说只喝点?”
“是点啊。酒量很好。”
简从津把酒瓶递给他:“自己倒。”
“没有。”简从津把门开得大点,偏偏脸示意他进来,“别杵在那。”
冬深:“……哦。”
简从津在他身后关上门。
主卧很大,也比这栋房子其他区域更像样板房,床品是酒店房间样纯白色。
冬深扫视周,又把目光放回简从津身上。
“你这样就很好。”不知是不是错觉,冬深眼眶似乎更红些,“能给吗?”
简从津发现自己没办法说出否定答案。
“可以。”他说。
“你听讲讲。”冬深把头歪在边肩膀上,“你肯定知道冬渐鸿。蛮好,大家都说他是雅商,爱做慈善。”
简从津看着他没说话。
“有时候想,是不是真没什人知道他喜欢小姨啊。”冬深把脑袋垂下去,“喜欢不是什大错。但常想,有没有别什人也像他样爱做慈善,能重新捐给个爸爸就好。”
简从津视角较高,能够清晰地看到冬深乖顺发顶。
不知道为什,他忽然想到在洛意时候看到冬深被没有看清面目人压在柜子上吻,指尖捏得发白。
说是酒量很好,但可能心情也能够成为酒量自变量,冬深没喝多少就有点醉。
“你怎不问啊?”他距离很近看着简从津,“你跟其他朋友都不样,知道吗。”
简从津把酒瓶拿到边。
“哪不样?”
“就是不样啊……朋友也不多。”
大概是刚洗完澡,头发半湿,站在窗边倒酒。
“喝吗。”
冬深:“……喝点。”
简从津没再出声,在杯子里铺上琥珀色酒液,将其中只递给冬深。
冬深把书放在边,背靠床尾盘腿坐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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