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认,他点看不懂周赦。他是被他牢牢标记所有物,可他却感受不到被拥有
他有种不好预感,心里无来由地发毛,偶尔独自去到陌生地方,他也会这样。信息素冲得他难以思考,他昏昏睡去,睡前沉沉呢喃:
“阿赦……”
这觉,许嘉音睡出天荒地老错觉。
Vъ:腐于馆长
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时分,江言从医院回来,在客厅和小江嚷嚷,将他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后颈传来撕扯疼痛,像盆泼下来冷水,猛下把他彻底唤醒。
“你不用跟走。”周赦坚决地重复,“你身上还有标记,你知道自己该做什,否则标记消失时候,不会再管你。”
许嘉音默默垂下脑袋,光洁后颈在灯光里显现。他明白这话是赤|裸裸威胁,也终于理解给他标记用意,被标记过之后,要是再来发|情期,曾经有效抑制剂,可能就不是那有用。
从第个标记开始,他依赖注定会越来越深……他当然可以使用omega能力,让对方也离不开他信息素,可那至少要靠做|爱才行……除喝醉那次,周赦根本没有碰过他。
他失神地仰头,“那你会回来吗?在标记消失之前……”
周赦走到门口,倏地回过头来,把他拉到身前,低头够到后颈,狠狠口。
你不是喜欢长头发吗?”
周赦正把药箱放回抽屉,闻言,背影稍稍顿。
他起身回头,脸色依旧很沉。
他从衣柜里拿外套,弯腰拔掉正在充电手机,副要出门架势。
许嘉音从床上站起来,“你要出去?”
许嘉音眯着眼睛听会儿,那声音却又小下去,看样子不是吵架,寻日里这对母子常常比嗓门似嚷嚷。
他于是重新放松下来,捂住酸痛后颈,长长吐出口气。
这次咬得真深啊,那会儿挂在周赦怀里,他被刺|激得喘不上气,活脱脱只被老虎含住咽喉小羔羊,再继续咬下去,就该彻底断气。
睡夜,被子里那股属于alpha味道彻底被他吸没,剩下满床寂寞苏打水香。
神智缓缓归位后,惆怅再度爬上眉头。许嘉音从枕边找出周赦给手机,打开通话列表,对着唯串号码久久出神。
许嘉音急促叫喊,身子僵成直挺挺木棍。
直接被咬脖子,不管在什样氛围下,终究是疼大于爽。
这次,周赦很仓促,注入足够信息素,把软塌塌颤抖他放到床上,盖上小小棉被,快步推门而去。
很久之后,许嘉音才有力气动弹。他把被子往上拉拉,潮红沾泪脸埋进去。
好想抱抱他alpha,他只有这床染微弱酒香棉被。
周赦说,“回去。”
“回去?现在?”
周赦面无表情地整理外套,“你不用跟起。”
许嘉音心里惊,“不用?”
他不是小狗吗?怎突然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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