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妈妈知道,特别担心,非常生气,叫小心点,不过也就这样而已。”
许嘉音也有逆鳞,藏得很深很深,可若是与他相熟,很容易就能发现。
他最最在意,就是周赦口中“妈妈”,他小江阿姨。
他挣扎出声,嗓音沙哑可怜,“你到底要做什?”
周赦不说话。他沉默是座巍然不动山,从来没有人能成功搬开。
周赦置之不理,舀起勺粥,强硬送到嘴边:“可没空等你静静,张嘴!”
许嘉音不敢置信,赤红眼眶里颤颤溢出泪光。
他乖乖张嘴,含住温热勺子,将粥咽下去。
口过后,他有些反胃,身子往前蠕,干呕出声。
周赦冷然张口:“有那恶心?”
音脑袋埋得更低。
他不知道周赦到底想要干什,唯有点他可以确定,现在周赦恨死他,否则不至于用这种无厘头要求侮辱他。
“许嘉音,在跟你说话。”能听得出,周赦耐心也濒临耗尽。
曾经他不是这样,他能陪他走过漫长无聊林间小路,即使两个人什也不说,只要转头看他,他眼睛定在看自己。
他现在肯定怒气冲天,他把餐盘用力摆在桌上,许嘉音吓得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下巴狠狠吃痛,他被强行扳正脸。
许嘉音觉得自己真是脆弱啊,只不过几秒钟没有回答他问题,头脑中紧绷那股脆弱神经啪地断。他拼命往前,胸口绳索勒得剧痛,“你说啊!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只要你说,都做,可以?”
滚烫泪珠啪啪砸下来,周赦心底像是刺下。
他走回去,站在颤巍巍椅子前,抬手掐住许嘉音脸。不管什时候看,那张脸还是动人心弦地美,既不是女性美,也区别于男性美,那张脸同时兼备Omega可口诱人,以及无光之人迫切渴求温暖明亮。
可他无法再温暖任何人,他这千刀万剐刽子手!他为什要变成这样!逐渐,周赦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抵抗些什,可当扪心自问
许嘉音将脸别开,“不想吃。”
周赦呵声,手往旁摔,勺子扔到碗里,碰出惊人脆响。
“可以,那你就饿着。”
许嘉音紧紧闭着嘴,不准备说话。
周赦便不理他,揣着双手往门口去,即将关门之际,回过头轻飘飘地说:“江言给你打过电话,接,他很生气,不过拿没什办法。”
“你干嘛!”他痛呼。
他终于不得不对视上周赦双眼,佣人们口中“危险期”定很不好熬,那双深邃俊气眼里遍布深红血丝,不知道还以为熬几天大夜。
周赦冷冷道:“让你吃饭,听不到?”
明明在家里时,许嘉音被江言骂得耳朵起茧,在学校里更是被骂得文不值,他以为自己早就免疫,显然是高看自己。他被周赦凶巴巴表情吓得怔,登时红眼眶。
“现在不想吃东西,想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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