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学弟,本来以为们能和平结束。”
“砰”声,许嘉音将车门重重摔上,他撞着风转身,远远见到路上开来辆出租,他举高手走去,彻底不再回头看周赦多眼。
放在心里,通通藏进心底最深处,在这刻,对着最不该迁怒人发泄出来。
可周赦只有寂静,他是与夜融为体黑,黑夜覆住他眼睛,他平静冷漠地说:“算是知道,为什那些人都说,对待许嘉音,最好方法就是标记关在家里,辈子不要放出来。”
许嘉音气得发笑,“你说什?”他将脸冲到周赦面前,“你再说遍?没听错吧,周赦?”
周赦屹立不动,他身上全是看不见火。
许嘉音哈哈笑起来,他狠地挣开手,把扒下衣领,将光洁脖颈露出来,“好啊,你现在就把标记,你做得到吗?”
周赦瞳孔颤抖。夜影在裸露肩颈流淌,浓烈香气冲到大脑深处,他死死咬紧牙根,犬齿处钻心地发痒。
汹涌夜潮里,许嘉音像只没有心肝妖精,“怎?你咬啊,你没有牙齿吗,周赦?”他得逞地笑着,点点将扯开衣领整理回去,然后拉开车门。
冷风哐当灌进来,周赦嘴角沁出血,伤口在他舌头上。
许嘉音弯下腰挥手,风把他外套灌成胖胖圆桶,周赦认出来,那是乔屿森穿过衣服。
胃里下意识顿恶心,难怪总觉得车上有股奶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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